鸢姒却还记得,故意探身说:“该不会是那个疯妇?”
颢蓁瞪着惜墨:“你有事隐瞒?”
“奴婢不敢,只是觉得不算大事,便未报。”惜墨说着,捎带小声埋怨鸢姒,“我都答应了人家,你何必多嘴。”
鸢姒气道:“你总想着息事宁人,却不说人家早得寸进尺欺负到头上来了,我心眼可小,记得清楚。何况,是你答应的她又不是我。”
“行了!”颢蓁烦道,“交头接耳准没好话,还不交代!”
惜墨只得将那日在雪香阁被雁轸欺侮一事说出,旁边鸢姒几句添油加醋,说得颢蓁不由怒从腹中起,烧得头上热。惜墨少不了说些解慰的话,倒惹来她更火大:“你当自己的事儿就撇清了?如此情形都敢自作主张吞下来,说不准还有多少隐瞒的!”吓得惜墨连连求饶。
“本殿暂且按住你这事儿,以后不饶!”又吩咐鸢姒,“你带人去雪香阁,将那疯婢先就地杖责四十再做说道!”
鸢姒称是,却不动弹。
颢蓁喝道:“怎么还不去!”
鸢姒躬身说:“圣人,奴婢还听闻一桩琐碎事,保不齐便与这有关。”
“说来听听。”颢蓁实不关心奴婢之间的门门道道,但看她样子古怪,也就姑妄闻之。
“记得前阵儿,本来太后娘娘是打算将刘永年交与苗才人抚养,可不知怎得就改主意,不仅孩子给了杨美人,连齐国夫人也捎带脚的过去了。”
“你当本殿不晓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