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羽驻足回头,党盈盈不得不跟着停下。
公辛璧:“孔羽打伤同门,触犯门规,必须向掌门禀明实情,让他受到处罚!”
党盈盈:“公师兄,这里都是你的人,你要怎么说都行。说不定是你们主动挑衅要围攻孔羽呢。”
“你!”
党盈盈摇头:“在我看来,你们只是在切磋。”
切磋!
好一个切磋!
公辛璧被气笑了,一指下方躺着的人:“那柳师弟怎么说?!”
党盈盈只瞥了一眼:“是柳师兄技不如人,怨不得别……”
“党盈盈!”
话未说完,就被公辛璧一声暴喝打断。
公辛璧已维持不了最后的风度,面孔扭曲,大声质问:“你是我师妹,就是这样偏帮别人的?!”
党盈盈也烦了,脸上浮现怒容:“我只是站在正义一方!谁有道理,我站谁!”
“……好好好。”公辛璧连连点头,手指微微颤抖着指指她,又指指容羽,最后回到党盈盈身上,“我总算知道,当初孔祭的感受了。”
这个名字一出,容羽眼色微深,党盈盈脸色大变。
公辛璧却已冷笑着落回地面,被他的狗腿子们围上去嘘寒问暖。
党盈盈还想追过去质问,却听一声泠泠男声:“走吧。”
党盈盈心中一颤,不由自主垂下头,跟孔羽离开。
他们走后,公辛璧才抬头,眼睛盯着两人背影,口中训斥身边的人:“没有人,我们找掌门有屁用!掌门只会和稀泥!”
其实掌门也有私心,不愿看见天元道人一系一家独大,先前应下天元道人请求对孔祭一事作壁上观,一是孔祭的下场是在百年前就安排好的,二是如此一来,天元道人相当于落了个把柄在掌门手上。孔祭死去,天元道人相当于少了一个得意弟子,某种方面来说,也算是变相削减了天元道人的势力。
公辛璧心里清楚,掌门对自己父亲还是忌惮的。否则不会特意收孔羽为徒,和自己打擂台。之前公辛璧不是没找过孔羽麻烦,但很多时候,掌门都是不甚明显地站在孔羽那边。
这次公辛璧本想借口孔羽伤害同门,先把孔羽打一顿,到时候就算孔羽闹到掌门那边去,在事情已经发生的情况下,掌门也不好太过追责。没想到……
想到这里,公辛璧郁气再生。
他不愿承认是自己不如孔羽,就把气撒到别人身上:“废物!都是一群既没用还胆小的废物!现在乱出主意,刚才都去做什么了?!”
可之前,明明是您说您一个人就可以对付孔羽,不需要他们出手啊。
其他人互相交换了一个视线,表面上依旧温顺地垂着头听公辛璧“训斥”。
来到清风阁,容羽无视了党盈盈邀请自己坐下的动作,也无视了对方侍女端来的茶。
待侍女退下后,单刀直入:“有什么消息?”
党盈盈见他无视了自己亲手倒的茶,有些难过,但还是如实禀告:“我听爹爹说,近来魔道实力日渐壮大,须得想法子压制。我们朝天宗要打头阵,他想要你也参加。”
容羽砍了挺多魔修,算是声名鹊起的正道新秀,朝天宗新晋战力,朝天宗掌门会要他参战很正常。
见容羽不置可否,党盈盈续道:“听说,要拿一个新兴魔道宗门杀鸡儆猴。”
容羽眉毛一挑:“哪个宗门?”
“说是叫什么寂灭剑宗。”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