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出账足足拔了十次草,直到刘溪的手都酸了,妙龄女子却任坐在地上抽泣。
这姑娘还要哼哼唧唧多久才肯说句话?光哭有什么用?
哦,不对,她们也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那这姑娘怎么一个劲哭?
等等,为嘛姑娘哭,她要帮忙撒草?
话说这草都快把这姑娘给埋了,这姑娘怎么也不吭个声说句话?
赵凌见刘溪手累了,便拍了拍他身旁的坐垫,示意刘溪坐下歇会,结果刘溪刚一坐下,原本坐草堆上哭泣的妙龄女子却指着刘溪哭诉:“皇叔,她欺负梨儿。”
这姑娘什么意思?她什么时候欺负人了?她怎么不知道?哦,她往人家身上撒草来着,可她不是为了应景?
赵凌头一偏伸手拿了茶壶为刘溪倒了杯温茶,却见赵梨儿的食指依然指着刘溪,便边给自己倒茶便道:“放下。”此时刘溪的手刚好拿起茶杯,听了赵凌的话,连忙将茶杯放桌上,可由于动作太急杯子材料又太脆,直接碎了。
大帐内的人都将目光移至刘溪的身上,而刘溪却指着地上的赵梨儿道:“她名字怪好听的。”这杯子怎么这么不仅摆?
赵梨儿捏着帕子温声解释道:“梨儿名字乃干爹所赐,自是好听的。”这姑娘哪来的?怎么跟个村姑似的?难道她不知晓她是大兴的长公主?
“赵梨儿,年芳十八,本是待嫁年华,却因过于赖皮耍滑头造拒婚至今未嫁,需要本王让人拎你出账?”这戏精侄女居然还活着,看来傻侄子还是挺待见她的。
赵梨儿连忙往前挪了几步,待摆好姿势后才从身上捡了几根草委屈道:“皇叔,她往梨儿身上扔草,还摔杯子。”
“嗯,安达你也坐下一起看会吧,本王这位干侄女喜欢唱戏。”赵凌摆了摆手,指了指对面的空位置后,虚空从对面的位置上抓了个小茶杯过来,倒了杯茶递给刘溪,刘溪懵懵的接过茶杯眯了一小口便放下了。
“皇叔,你居然为了个女人,不管梨儿。”赵梨儿连着掉了几滴泪珠子,缓缓站了起来,可怜兮兮的看着赵凌,可赵凌却从怀里摸了个野果子出来递给了刘溪,全程连个眼神也不给她。
赵梨儿见刘溪吃野果吃的挺欢便捏起帕子望着赵凌道:“皇叔,梨儿也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