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回头看着跟在他身后的金乡道:“金知府你来说说物资的事怎么办?去其他地方买还是就地解决?”
金乡琢磨了一下赵凌的意思后方才答道:“这事说简单吧也不简单,说难吧也不难吧,就地凑是能凑得出,但棉花的事有点难办,还有布匹,其他的倒还好。肉的话可以去林子及水里面找,但米的事,不是很好说,毕竟大兴的粮仓就在这了。”
“拆东墙补西墙,勉强能缓缓,可身为大兴粮仓的永安每年也只能产这么点米出来,如果将其他地方的陈米大批量调来这,那么其他地方的人该怎么办?与其饿死这了,那不饿死那,这话说起来也不太对。水患年年有,今年特别重,问题的根本在水,所以还是先解决水的事吧,往年粮食不多,都是靠吃鱼熬过来的,今年咬着牙熬一熬也是可以撑过去的。”
赵凌:真说的是人话吗?合着天天吃鱼就行,那还种什么米?吃什么饭?要不干脆连布也别织了,反正年年水患都是这么过的。
刘溪:瞧瞧这话说的真的是听不下去了,但这就是事实,还是先把水的问题解决吧,问题是水位这么高,怎么挖沟渠?说来说去还是被交通问题给拖累了,交通不便,真的是太不方便了。
赵凌低声问道:“往年水位几时降回原位?”
金乡抬头答道:“五月初左右,刚好赶得上春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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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溪:难不成这地方年年水患,只要咬牙熬过这几个月,事就能全都解决了?
赵凌:这事还能这样解决?难怪这些官兵没点事,原来如此,敢情是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赵凌见金乡说的很少轻巧,但物资却不好弄,便道:“那你们这边的粮种都存在在什么地方?水位这么高,粮种是不是也不太好储存啊?而且今年的水位比往年都要高,今年这水位怕是不太好退。”
“这事恐怕凌王不太清楚,因为永安年年水患,所以这些流民呢,几乎年年也都在。有一部分得了重病的啦,就趁着水患的机会找官府要抚恤金,还有一部分都是为了,偷个懒找官府混几个月的吃喝。”金乡说的有些惭愧,赵凌与刘溪有些不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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