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再不动手除掉这个作恶多端的蛇蝎妇人,不是活活被气死,就是被她玩死。
既然结果料定如此,那我就主动出击吧,不好意思了。
我打车去到圣心医院。
询问前台找到顾嫣然的vip病房。
听到她在跟谁打电话,“哎呀,你就放心好了,这件事情我做的天衣无缝,绝对走漏不了半点风声,亲爱的”
我立马掏出手机录了音。
我发誓,我再也不会错过任何能扳倒她的机会。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我第一次约见冯探时,坐在顾嫣然对面那男子的身影。
很熟悉,却始终记不起来是谁。
她刚刚叫“亲爱的”,会不会就是在叫那男人?
因为她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跟傅司年说话,我确信。
”好啦好啦就这样,待会儿那贱、仁还要过来找我呢,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花样”
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冷笑。
随即推开门,“噢?顾嫣然,你这是又给傅司年戴了一顶绿帽?”
我双手抱胸,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她慌慌张张的看着我,又将手机快速藏到枕头下面,不自然的理了理头发,胡,胡说八道什么?可笑,身为拥有结婚证的傅太太,你昨晚都跟其他男人睡了,还好意思说我给司年戴绿帽子?我对司年向来忠心耿耿,哪里像你,水性杨花,勾搭完这个勾搭那个”
“啪!”
她一定没想过我会动手。
可我真的忍无可忍。
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加之,我觉得跟她说话很掉价。
直接动手好了,什么都不要再说。
她捂着半边脸颊,颤着手指向我,“你……你!贱仁你打我!我今天非撕了你不可!”
她说着一脸狰狞的从床上跳下来,就要像我靠拢。
我径自走到床头,将桌上的玻璃杯摔碎,轻笑着捡起一块玻璃渣。
我太恨了。
许是我这幅慷慨赴死、壮士断腕般无所畏惧的模样让她有些害怕,她哆哆嗦嗦着,一时间不敢靠近。
而我始终眸光淡淡,冷笑,“顾嫣然,这么多年,我们之间该有一个了断了。”
我将视线瞥向窗外,手心紧握,渗出鲜血。
可能很疼吧,但我感受不到。
“你……你个疯子,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动我,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下次就不仅仅是把你送上其他男人的床这样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