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撒下善意的谎言说自己是不婚主义………
不对。
或许正是因为他是不婚主义才会与他心底的恋人分道扬镳!
这个想法涌出来,我一时间明白过来什么。
“依依。”
我听到宁夏的声音。
连绵细雨下,她一身黑裙朝我本来。
江锦纶一身黑色西装,为她撑着一把伞。
见他们出现,我怔了怔神。
我竟已悲恸到忘记将这件事告诉我最好的朋友。
就那样,静静的,一人独自舔舐伤口。
她过来将我紧紧搂在怀里,小心翼翼拍着我的后背,“依依乖啊,我在这里的,一直都在………”
却是她的这句“一直都在”让憋了一整天泪水的我再次溃不成军。
眼泪不要命的哗哗落下,我搂紧她,窒息般的搂紧,“夏夏,我活着的希望都没了啊!老天爷他为何要这样惩罚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歇斯底里的声音萦绕在这空旷的墓地,配着这阴沉的天色,格外沉重。
再回到家时已是晚上七点。
肚皮上的伤口隐隐绷开,那妖冶的血色倾泻在我白色的纱裙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眼前一阵眩晕。
“依依………”
昏昏沉沉间,我感受到自己被人紧紧抱在怀里。
只可惜那再也不是我熟悉的味道。
——
身子很虚弱,虚弱到无力为自己倒一杯水。
只是喉咙好干,我睁开眼,看到慕景深候在床前。
“水………”
我发不出声音,只是用唇语传达着信息。
好在他熟悉我,了解我。
为我倒上一杯水后又熟稔的我扶我起来喂下。
我抬眼看到旁边桌上的日历。
九月二十。
可我分明记得将孩儿下葬的日子是九月九。
“你昏迷了三个星期。”
他看我皱眉,解释道。
三个星期,二十一天呐。
这一觉睡了好长时间。
可我却睡的异常安稳,也没有做任何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