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玄来到归元山后，陆红娘正在坐关，他等了陆红娘三个多月，陆红娘才结束了闭关，将张志玄召入洞府之中。

见到张志玄，陆红娘没有客套问道：“你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我这里有何要事？”

张志玄道：“只是想问问老祖手上的五阶妖兽皮还在不在？”

铁背苍猿的兽皮落入陆红娘手中已经十年，五阶妖兽的皮毛足够绘制五阶灵符，哪怕对于丹阳宗这种元婴宗门来说，也是很珍贵的一种材料，张志玄也不确定这张兽皮还在不在陆红娘手里面。

青禅已经成为五阶中品的制符师，有了绘制五阶灵符的能力，可惜绘制五阶灵符，需要的材料非常少见，就算是齐国的万宝大会上，也没有五阶兽皮出现。

张志玄稍微一提，陆红娘脸上瞬间一变，直接开口道：“你要五阶妖兽皮干什么，难道青禅的制符术已经突破到五阶？不应该啊，她的制符术刚刚突破到四阶还不足三十年的，怎么可能走到了这一步？”

青禅制符术突破五阶，这种事情是很难说得清的，金丹修士都是老狐狸，很难出言哄骗。而一旦实话实说，她是柳玄烟转劫之人的身份也瞒不过别人。这种隐秘的事情，怎么好暴露在人前。

张志玄马上摆了摆手道：“这张五阶妖兽的皮毛不是青禅要的，是另外一位前辈，至于这位前辈的情况，她老人家不让泄露给外人。”

张家与柳灵均关系密切，这个情况青玄宗最高层都有所了解。不过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金陆等人还不能确定。

十年前陆红娘斩杀铁背苍猿后，很快天蟾洞的柳孤雁就送来了一封书信，告诫青玄宗修士不要再打第二只五阶妖兽的注意，以免惹怒青童妖王，引发人类修士与妖修的大战。

这封书信，直接让陆红娘、金岚道人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们虽然在南荒多年，可惜到底没有深入过南荒，对南荒妖兽的势力划分根本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