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虞的皇帝个个都想发行银票,但老百姓不认账,银票贬值很厉害,当今的皇帝无法,干脆彻底废弃了银票。”顾梵生解释道,“不过银庄的票据是有效的,但是要取出钱,手续也是繁琐的厉害,要有存钱人的亲笔信、私人印章等东西。像苏伯父,将钱存进朱家的墉号银庄,大家都知根知底,只有苏伯父的亲笔信能调出钱。”
“如果钱真的是从墉号银庄出来的,那我们能不能从银庄那里查?”夏灼道。
“银庄也是在乎客人的,凭咱俩不行!”
“如果我们能分析到这一步,苏伯父肯定也能,那他应该自己就会去查。”
“有道理!”顾梵生道,“我们先静观其变。你别被担心昌言会反咬一口,苏伯父生意能做这么大,可不是靠着和善闯过来的。”
“嗯!”夏灼若有所思的点头,而后问,“那谢三这边的事怎么办?”
“这个我们管不了。”顾梵生如实道,“毫无头绪,又好像深不见底。我们只能静观其变。”
“那我晚上闲着没事去监视谢三?”
“不行!”顾梵生当即变了脸色,“以后晚上不准出来溜达,偷听些有的没的,万一被发现了呢?”
夏灼见顾梵生紧张的样子,庆幸自己刚才装可怜的时候没把被谢三发现的事说出来。
“夏灼,追根究底我们就是两个过客,天大的事也用不着我们去掺和,记住了吗?”
见他严阵以待的样子,夏灼觉得自己除了点头别无选择,就只能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