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趔趄,手中宝剑抵在地上,单膝跪地,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
“常禄,你最好乖乖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事情!”邢姐的剑尖抵在了常禄那肥肥的脖颈上,眸子里是一片冰冷与杀气,冷声道。
“你以为,这样便能得到我常禄的实话?”常禄痛苦的扬起脸,一双小眼睛充血,乖戾的盯着刑幽兰:“你和雅妃娘娘还真是一样,天真!”
“说!”刑幽兰不愿意与他废话,剑尖已然刺破了他脖子上的肉皮,殷红的鲜血开始一点点往外渗。
“想让我常禄张口的人,这世上还没有出生呢!”常禄白了她一眼,力不能支的坐在了地上。
“是么?”邢姐蹲下身子,看着他的样子,阴森森的笑道:“要不要我给你讲一讲这销魂透骨针的妙用和厉害之处?”
“销魂……透骨针?”常禄以为,他中的乃是一般的暗器,却不想是这最头痛的阴毒之针,咬着牙道:“那又怎样?”
“怎样?”邢姐“嗤”的一声笑了:“你该知道,这透骨针下没有几个人能够熬得过去吧?嗯……”邢姐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轻巧的说道:“七年前,我为海庆执行一个特殊的任务,就用了这个透骨针……”
“我起初也以为,它只是透骨针而已!”邢姐脸上云淡风轻:“可我发现,那中了暗器的人,大穴之中就像有数条蜈蚣在一点点的穿梭,最后,集中往他的心脉处游去……”
“那人啊,是活活被折磨死的!”邢姐仔细观察着常禄的神色,“啧啧”的叹了几声:“我想,他的死状,常公公定是很清楚吧?”
“我?”常禄倒是不信邢姐对透骨针的恐怖描述,但对她说自己很熟悉那人的死状十分不解。
“现在什么感觉?有没有什么东西在大穴中走动的感觉啊?”邢姐忽而问道。
记见常禄不说话只是在那儿咬着牙,怒目瞪着自己,邢姐便知道这透骨针要起作用了,那么,记得抓紧时间问自己要知道的事情了。
她莞尔一笑,那明媚的笑容,让今晚的月亮都失了颜色,清幽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着让常禄心碎的话语:“清岔胡同……陈小兵……,不知道常公公还记得否?”
常禄闻言,都忘记了自己此刻身上的难受,一双血红的眸子瞪得几乎要出血:“你……怎么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