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姐夫的态度,当姐夫走进长公主府,她以为里面会血流成河。
从里面的反应来看,姐夫没有血洗,而是杀一儆百。
是什么让姐夫改变了主意?
木棉盯着姐姐的脸,或许还是因为姐姐,姐夫才没有血洗长公主府。
马车往前走了一段,正好位于池侯府外。
池侯府里闹哄哄的,听到有哭声,有责骂声,还有摔东西的声音。
各府均有门童出外打听,见着站在街面上穿着黑甲的士卒,只看往外瞧了瞧,又缩头回去,不敢往外打听。
大胆一些的门奴,打开侧门,抱着柱子往外看,不一会儿往里跑,将看到的情况向主子通报。
还有些人架上梯子,爬上墙往外看。
多数人家看见黑甲士兵,关紧大门,不敢外出,也不敢向往打听。祈祷早些天亮,一切都过去,不要波及到他们家。
池侯府里,池侯指着萧景行大骂,“这里是你娘的娘家,这是你外祖母,我是你舅舅,你居然要对我们动刀子,你还对得起你娘?”
“我要是你娘,定会从棺材里跳出来,扇你这欺师灭祖的狗东西。”
萧景行没出声任由池侯骂。
等池侯骂够了,他看向老夫人,“你有什么话要对你儿子说吗?”
池老夫人泪水闪闪,哽咽地问萧景行:“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吗?”
“为何非要动刀不可?”
“景行,不管什么事,他都是你舅舅啊,你就不能原谅他吗?”
萧景行的很坚决,“不能。”
他冷冷地扫了一遍,将这些表亲给扫了一遍,“池侯,勾结魏国人,利用庆王世子玉佩,对庆王妃不轨,意图谋杀庆王妃。”
“庆王妃与国有功,与民有功,与本王有功,而池侯不顾外甥,不顾梁国,一次次将本王夫人置于死地。
你们告诉本王,哪一点该留下他?”
池老夫人看向池侯,“你当真这般做了?”
“娘,冤枉啊,儿子怎么做这些事?苏氏可是外甥媳妇啊!本侯是傻子吗?”
萧景行露出一抹嘲讽,“不就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