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质陵顿了顿，又接着说：“她身上穿的都是名牌，看上去应该出自一个富贵人家，但是富贵人家的子女，怎么会十七八岁就出来打工？而且，她身上穿的衣服，也没比总裁逊色多少，为什么在总裁面前却总是颔首低眉，唯唯诺诺？”

“难道说，虽然她名义上是总裁的女秘书，实际上是他的女友？”苏猜测道。

陈质陵摇摇头：“这也不合理。一般都是妻子管着丈夫，哪有妻子在丈夫面前和仆人一样？即使是丈夫管着妻子，那么若是总裁已经有妻子了，那么为什么他对你如此宠爱，女秘书不会吃醋？”

两人在总裁面前大谈他的女秘书，总裁好像也没有怪罪他们的意思，只是说道：“我和芙蓉之间，确实有不一般的关系，但是不是夫妻关系，至于究竟是什么，我想你们不该知道。”

苏急问：“芙蓉是那个女秘书的名字？”

“可以算是小名吧！”郑明泽说。

苏脑海里飞速想着，一个男子会叫一个女子的小名，除了是夫妻关系外，还有可能......是兄妹关系？

苏试探性地问道：“芙蓉的大名叫什么？”

“郑芙蓉。”郑明泽回答。

苏和陈质陵对视一眼，果然是兄妹！

可是，仔细想想，又有不对的地方。郑明泽的妹妹和他的女秘书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好好地当总裁的妹妹，不是比女秘书的身份高出千万倍吗？而且，郑明泽怎么会忍心让他的妹妹来这里受这种委屈？长大一点就到工作的年龄了，大好时光让她去修炼不是很好吗？

陈质陵轻轻拉了一下苏的袖子：“难道说......郑芙蓉是总裁家的私生女，上不了户口，只能以女秘书的身份来天翼电视剧公司工作以谋生路？”

“瞎讲！”苏瞪了他一眼。

郑明泽听到后，摇了摇头：“你们也太八卦了吧，怎么可能会是那样？”

苏知道，郑明泽和郑芙蓉一定超越了主仆关系，但是既然郑明泽不愿意说，那苏也不勉强。

当下苏拉拉陈质陵：“我们走吧！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去深究，不该问的就别多问。”

“好。”陈质陵站起身来，“郑总，我们走了，后会有期。”

这次，郑明泽没有出手拦他们，两人便走出了天翼电视剧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