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战!
真的不是宁桑满脑子黄色废料。
而是之前还想着潜规则之类的东东,一说到实战,她就有点想入非非……
而当宁桑抬头看边澈的时候,当初就僵在原地。
因为边澈侧过头来。
俊脸放大,浅色的眸子将她牢牢摄住,气场将她完全笼罩。
似乎……似乎要亲下来……?
接吻……接吻是不是要闭眼!?
眼瞧着边澈越来越近。
宁桑下意识闭上了眼。
浑身却收紧,像是被逼到死角的猫。
然而迟迟没有动静,耳边却听到“哒”的一声,睁开眼,边澈双臂绕着宁桑,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沙发边上的吧台上。
是……放东西?
靠得这么近。
她闻到了边澈身上淡淡的味道。
浑身几乎都发麻了。
边澈退开了。
那股香味变得闻不着了。
边澈低头看宁桑,满脸红得已经像是一颗苹果。
“宁桑。”边澈突然语调变冷。
宁桑浑身一凛:“在!”
“你在怕我?”
“没……没有……”
“你觉着我是那种对女演员性骚扰的导演?”边澈面带寒霜,隐现薄怒。
“不是不是……您当然不可能是!!”
“我是。”
“啊!?”宁桑整个人呆住了,嘴里像是能塞下鸡蛋。
这,这是什么套路?
“什么?您刚刚说什么?”
边澈盯着她,然后垂眸:“我倒是想,如果可以的话。”
他又说:“可以吗?”
边澈手臂放在沙发靠背上,轻轻捉住宁桑的发丝,宁桑又僵住了,懵了一下,半晌,憋红了脸,声音仿佛从牙缝里飘出来的:“不可以!当然不可以!”
边澈轻叹,语气失望:“那,真可惜。”
宁桑:……
她脑子已经不太够用。
只觉得边澈冰凉的手划过她的耳廓,凉凉的,却撩起了无限的热度。
边澈看着已经完全成了一只呆兔子的宁桑,若是现在,大概可以顺水推舟,半推半就,吞吃入腹。
浅色眸子暗了暗。
“你听见了上次我和叶晾的电话内容了吧?”
宁桑低着头,“什、什么电话内容,我不知道!”
她拒不认账。
边澈笑了,笑得让你宁桑觉得血液倒冲,动人心魄。
白皙的直接,揉了揉她的头发,宁桑几乎不敢动,想挪开身体,却被牢牢圈住,那冰凉的手穿过发丝按在她的后颈上,勾住脖子的一边,将她固定在身侧。
贴着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关于爬床的电话内容。”
宁桑炸毛了,整个人炸起来,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在露指的居家拖鞋下,格外可爱。
“那肯定是误会!”
边澈:“谁告诉你是误会?”
宁桑:……
“那……那……”
边澈将宁桑的刘海撩开,轻轻俯下身,对上她那双漂亮的眼睛。
“其实是有原因的。“
简直鼻尖贴鼻尖,宁桑快要说不出话来。
眼神直直地看着边澈。
从头皮到脚尖都完全绷着。
她声音轻轻的,却带着颤音:“什么原因?”
“我有病。”边澈直接说到。
“啊?”
这是什么发展?
“你应该知道。”边澈说。
宁桑想起来了,“哦,对了,我知道的,那个血液上的疾病!?”
“嗯,除了那个,我常年失眠,你应该知道。”他继续说。
“知道。”宁桑点点头,又想挪屁股了。
“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他的手在宁桑的侧颈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吓的宁桑又不敢动了!
“您说!”
“我常年失眠的情况下,没有正常睡着过,通常要借助药物。然而,你在我家那天,我靠着你睡着了。”
宁桑她记得,“所以呢……?”
“所以,你能和我一起睡觉吗?”边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可这一丝冷淡却让血液更加的灼热。
一脸禁欲的模样说出这样的话,你要闹哪样啊!!!
宁桑她全然呆住。
完全已经被边澈这些话镇住的宁桑,俨然像是要被吊起来烤的兔子,可此刻她大脑却格外的清晰。
清晰到在思考——————
这“一起睡觉”明明比“想接着指导亲吻戏的性骚扰导演”更流氓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边澈:我给大家表演吃兔子,先把兔子毛剃了,然后将兔子下水洗干净,然后上锅,开大火,蒸煮两小时以上,方能煮得皮肉细软,汁水横流。
边澈:滋溜!
兔子:嘤,你特么吃哪儿呢!?
卡文,卡到现在。
我觉得我不用睡了,可以看初升的朝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