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在许念的脸上啄了一口,两人依偎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就谈起了自己的过往。
“老婆,你的左拳太给力了!”约翰的大手包裹着许念的左手,这样白皙细嫩的一只手,竟然有那样大的能量,约翰不自觉的就觉得胃疼。
许念靠在他怀里笑的开心,“谢谢,你阻挡的手段也不错。”
“那次在亚斯本度假,你提早走了,为什么?”
“尚路.葛斯帕!”
“oh,god!我非常想要那份差事!”
约翰在许念的发顶吻了一下,“结婚四周年时,你没听到直升机把我扔下来?”
许念开始了回忆,“没有,完全没听到,被震撼弹震到了,那天耳朵有点背。”
这些伤痛在他们这些特工身上,真的是习以为常了。
许念转身看着约翰,约翰也看着她,“我有点色盲,视网膜受过伤。”
“我这三根手指,没有感觉。”许念举起右手,比了个ok的手势。
“我断过三根肋骨,眼窝裂伤,耳膜穿孔。”约翰端起他的鸡尾酒喝了一口,吻住许念,给她渡了半口,酒液顺着许念的唇边滑下,约翰顺着酒液吻了过去,许念微微扬起下颚,展露出修长的脖颈。
彼此坦诚,让两人的心不断的朝对方靠拢。
“杀人之后会睡不安稳吗?”许念看着约翰。
“no!”
“metoo!”
走上这条路,也不是自己能选择的。
“对了老婆,我不是麻省理工大学毕业的,我读的圣母大学,主修艺术史!”
许念惊诧了,“艺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这个家伙身上也没有一点被艺术熏陶过的痕迹啊?
看着许念怀疑的眼神,约翰非常傲娇的看着她,“艺术史,很有名的!”
“哈哈哈…”许念看着他笑的开怀,她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没告诉他,“好吧,既然说到这儿了,我也有件事要告诉你,我父母在我五岁的时候就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