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鉴:“……这事儿得问父皇。”
容妃:“……”
元鉴在宫里安慰完亲娘,心神俱疲的回到庆王府,迎接他的是院子里打的难分难解的两个人。
唐瑛与杨虎妞各拿了一根用石灰包头的棍子切磋,双方身上各有被棍子戳到的白点,旁边计数的仆人们兴奋围观。
“王妃输几招了?”
“六招,没看王妃身上要比唐大人多好几个白点嘛。”
“王妃会不会输光一车酒啊?要不把王爷找回来?”
“……这两位,王爷能惹得起哪一位?”
元鉴额头几乎要滴下冷汗——听起来怎么觉得自己很可怜的样子?
“这是做什么呢?”侍卫长伍兴开道,喝了一嗓子,看热闹的仆人们让开一条道,向他行礼。
元鉴注目场中,去年冬天工部新移植的花草树木,春暖花开之后长势不错,入夏之后满园姹紫嫣红,如今就好像往后园子里丢进去两只猢狲,打的残红断枝纷纷落地,好像被洗劫了。
他头疼不已:“你两个别打了。”
唐瑛率先后退两步,以示休战:“你家王爷回府了,今日且饶了你。”
杨虎妞打的兴起,又不舍得输酒给唐瑛,对她紧追不舍:“不行不行,我先前还没调整好,咱们再来。我家王爷来了正好观战。”
元鉴:“……”
“唐掌事,关于秦尚书监斩的日子要不要再斟酌一下?”
“王爷且等我一下。”唐瑛听到有公务,彻底罢战,回身问计数的仆人:“我到底赢了几坛子酒?”
计数的仆人都是庆王府里奴才,顶着庆王妃要杀人的目光期期艾艾:“三……四……”
唐瑛:“不老实小心我割了你们的舌头!”
仆人干脆闭着眼睛悲壮道:“七坛!”
唐瑛眉开眼笑扔下棍子丢给他一块碎银子:“乖,赏你的。”
杨虎妞:“瑛子你又耍诈!”这丫头蔫坏,居然敢吓唬她府里的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