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没将话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他心里一抖立马伏在地上,只听裘泽远怒道:“静休?!怎么现在就不让我静休了呢?!我告诉你,要是小姐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彻底到地下去静休!”
“少爷,奴才也是奉命行事,求少爷绕过奴才,求少爷绕过奴才……”
“滚!”
辛黛见裘泽远一改往日谦和待人的秉性,大发雷霆,知道他是关心则乱,忙遣退一干人等,向他们询问过辛黛的情况后独自一人留下来照顾裘泽远。
“泽远哥,我刚刚听照顾姐姐的人说,姐姐前几天一直闹着要见……”辛黛看着裘泽远苍白的面色,不知该如何将那两个字说出口。
“我明白了,你接着说。”裘泽远揉着眉心,略带沙哑的嗓音透出无尽的疲惫。
“之后姐姐又吵着要见你,可是都被他们拦了下来。也许是姐姐实在想不出办法,才在两日前开始绝食的。泽远哥,姐姐不会有事吧?”
辛黛的声音稍有哽咽,裘泽远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轻声说道:“不会的,我不会让你姐姐有事的……”
两人正说着话,只见童枫毅推门而入,裘泽远连忙迎了上去,说道:“你背上的伤尚未痊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在床上已经躺了十多天了,实在是闷得慌。我本来是去督军府找你的,可是听下人说你和儿到这里来了,我就过来看看。黛怎么样了?”
“大夫正在里面诊治,还不清楚状况。”辛黛答道。
裘泽远和辛黛一边一个想要搀着童枫毅到正厅软榻上落座,童枫毅挣开了他们的手,嗔道:“我都说我好得差不多了!你们做什么?真把我当残疾人了?”
裘泽远白了他一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们不是怕牵动你的伤口吗?自己爱站着就站着吧,儿,我们去喝杯茶。”
辛黛知道,童枫毅是有意分散裘泽远的心绪,不让他一直沉浸在姐姐的事情里难以自拔,于是莞尔一笑,“枫毅哥,跟我们过去坐一会儿吧。”
童枫毅瞪了裘泽远一眼,看向辛黛时眼中却已蓄满了温柔,含笑应好。
三人落座后童枫毅对辛黛说道:“儿,前些天父亲心情不好,对你讲话失了风范,还请你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