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商会之首,寻常不会见面,一旦见面便是有严重的事情发生。
她们家酒楼才刚开业,这个时候她可不想再出什么乱子。
左右权衡之下,苏秋向店小二交代了两句,便拉着秦挽走出了酒楼。
在离酒楼有一段距离的巷子里,苏秋向外张望了下,见无人方回头道:“二姑娘,你找我究竟是有什么事?”
秦挽问:“你同沐卿卿生前是好友?”
“也算不得是什么朋友。”苏秋道:“只不过是住得相邻,年岁也相仿,话能聊到一起罢了。”
话虽如此,但是苏秋说此话的时候,眼帘总是不由自主的向下翻看,手也不自在的攥着衣裙,显然是在说谎。
来时,秦挽也去了沐卿卿生前住的地方打探清楚了,从那些街坊邻里的口中,自然不难知道苏秋与沐卿卿之前是多么的要好,形影不离,好得像一个人似的。
见她有意与沐卿卿撇开关系,秦挽便开门见山道:“听说,这两日你发了一笔数额不小的钱财?”
闻言,苏秋一怔,她反应也算是快的,说辞张口就来:“二姑娘别听外头的瞎眼瞎语,我们的钱都是靠自己积攒而来的,再说,天上哪有什么掉馅饼的好事?”
“有。”秦挽笑了笑:“你家之前只是一个卖烧饼,卖早饭的小摊贩,除了上交府衙的费用,一年你的收入又有多少?满打细算,一年撑死了也就五十两,你刚与你夫君成亲不足三年,你夫君娶你的钱也都是从钱庄借来的。这些借来的钱先搁置一旁不说,三年,你们夫妻积攒的钱也就只有百两,这么一点连买酒楼的桌椅,雇人都不够,怎能会够你们开那么一间的酒楼?”
苏秋面色一点点的僵住,秦挽继续又道:“听你那些街坊说,前段时间有个很美的妇人来找你,那个人,应该就是紫云阁的钟慈吧?”
苏秋紧双唇,不语。
“我想说什么,想来你也应该是知道的,相府与秦家是什么关系?秦家少奶奶如今又身在何处,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的吧?当年沐卿卿死的时候,她们两个所谈是何?究竟是不是像你透漏给秦少爷的一样?我想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你们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但是百密终会有一疏,我能查到你,秦家也能查到,何夫人我的大伯母,与少奶奶之间情如亲生母女,你这样害她,就不怕她秋后找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