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连忙摆手表示没有,心里实则暗叹这个小丫头还真是聪明。
她刚刚趁着人不在,的确是去往她的房间去搜索解药来着,可是一无所获。
楚弦心如明镜,笑着又近了一步,附在张嬷嬷的耳边,小声道:“解药呢是新配出来的,您老人家就别白费力气了。”
一股怒意在心头燃烧,就连呼吸也重了气啦,楚弦微微一笑,提醒道:“对了,服了那药,切莫不能动怒哦,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能不能坚持这半月。”
距离的有点远,秦挽听不清楚她们在谈论何,但是看张嬷嬷像是哑巴吃黄连的表情,有怒不敢言的样子,秦挽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张嬷嬷这个相府的老蛀虫,即便是当日的素香,她虽然敬,但是有时候也并未把素香给放在眼里,可是现在嘛……
看来,这个楚弦放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坏事。
……
……
孙儿没了,许君兰又出家为尼,何氏因此病重,缠绵之时总是会梦到许君兰的生母,在梦中,昔日的好闺蜜相见,没有重逢的喜悦,有的只是无尽的责怪。
醒来之后,何氏也曾想许君兰在秦府的点点滴滴,她是对许君兰满意的很,但是其儿子却是不争气的主,在秦铭那处,许君兰受了不少的委屈,这些何氏也是瞧在心里的。
但是为母的总是太过柔情,不懂得该如何去管儿子,所以才酿就了如今的不可挽回的局面。
越想,何氏越觉得千错万错都是秦铭的错,病中切忌的便是忧愁多思,这样一来何氏的病情大有加重之像。
两家是有血缘关系,长辈生病,作为晚辈自当去要去探望一番。
这一日,容氏便领着几个小姐们去了秦家。
真是病来如山倒,才短短几日的时间,容氏已然入枯材,双眸凹陷下去,看起来苍老了不少。
据常年伺候在何氏身边的婆子说,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何氏便未能吃过一次饱饭,常常只是饭只吃了两口,便忍不住的掉了泪,丢了碗筷。
容氏劝道:“这天底下就没有过不去的坎,铭儿不是一直在往那尼庵跑,兴许等过段时间,那孩子想开了,便也会回来了,你这样不吃不喝,将身体熬垮,等君兰回来,岂不是伤心死了?”
话是劝话,何氏听得明明白白,她深知许君兰的性子,寻常柔柔弱弱对她的话言听计从,但是若是真的狠下心来做个决定,谁也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