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会帮我的吗?现在我已经被禁足在秦家了,这一次我还是趁着家中有客人都在忙,我才能寻到空隙偷偷的跑出来的。”
“禁足?”刘枫的声音透着疑惑:“你不是说秦铭她爱你至深,只需要除掉许君兰你就可以取而代之?怎么?如今你可是有身孕的人,他竟然这般的心狠将你禁足?”
话落,有一瞬间的寂静,片刻之后,钟慈方道:“事情败露了,秦铭他已经知道了真相,这几日他日日都往那尼庵跑,企图将许君兰给说服回来。”
“他知道了?”刘枫的声音透着不可思议,“你事情做得这般的隐秘,后路不也给你解决好了?结果怎么会闹成这个样子?”
钟慈道:“事后我让人去查了查,据说,相国府的二小姐去找了那苏秋,以南府林家威胁,苏秋她惧怕南府的威严,便去找了秦铭说出了真相。”
“南府林家……”声音顿了顿:“相府二小姐……秦挽。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听说,她是拿着那林白的贴身玉牌。”钟慈道:“刘二少也知道的,南府的玉牌不好拿,林白的贴身玉牌更不是人能随便碰的。许君兰惯会用柔弱取得怜心,如今她出了事,竟是大把的人为她出头,连一个刚刚寻回来无权的二小姐,竟然也插了手。”
“刘二少,秦铭已经明确的告诉了我,等我生过孩子之后便让我搬出秦家,当初苏秋是你找的,你说过会帮我的,你帮帮我,我眼下这种情况,不能离开秦家,更不能离开秦铭。”
钟慈的声音带着丝丝的哀求,她本身便生的柔美漂亮,带着颤抖的哀求声,更显楚楚动人。
“你要我怎么帮你?”刘枫悠悠的开口,声音透着邪魅:“让我插手秦家的家事吗?我虽然与他有过几次的合作,但是却并怎么熟,秦铭他孤高气傲,就连我与清河郡主成亲他都没来。这左右是你们内宅的事,你让我如何插手?”
钟慈不说话了,因为刘枫说的也不错,他作为一个外人,的确是无法插手别人内宅的事情。
刘枫想了想,又道:“其实,你也不必太过灰心,这么早就放手,左右你如今人还在相府,你还有一段的时间可以挽回秦铭的心。”
“我害怕,我做不到。”毕竟那一晚,秦铭话说的那么坚决。
“世间万事,只要有心,便没有做不到的。”刘枫声音带着谆谆的诱导:“钟姑娘忘记你从前是做什么的了,如何能够勾得男人心,你比任何人都懂。”
“你放心,即便是你被赶出来,我也不会放着你不管的,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从此在燕京城,衣食无忧,风光的生活。”
钟慈道:“什么衣食无忧,我不需要,我要的,只有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