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们,将陈奇看成是一只所以可以捏死的蚂蚱。
现在,陈奇依旧立身堂堂的站在那里。
而这些满堂勋贵,却一齐下跪,人人自危。
论及身份,其中不乏香火传承几代的大家族后人,也不乏于当地只手遮天的大神级人物。
然而,在绝对的实力与背景碾压之下,连活命都是一种奢望。
陈奇指尖微动,一缕烟灰簌簌飘落。
微风拂过,刚好飘在了赵吝秀浸湿的脸颊之上。
放在以往,赵吝秀生有洁癖,从来不允许身上沾染半点污渍。
可如今,她却不敢有丝毫动作。
此次前来,要不是为了那贪图美色的儿子,谋求一个门当户对的媳妇。
她怎会来这鸟不拉屎之地,更不会招惹到这么一尊瘟神。
赵吝秀悔不当初,早知如此,她真不该淌这趟浑水,安安心心待在家里,享受她的荣华富贵,不好么?
正当赵吝秀懊悔期间,她下垂的视线之中,突然出现了一双脚。
赵吝秀自知大难临头,身躯如抽风一般战栗。
“赵夫人,别这么快急着求饶,你儿子好像很喜欢我的这位手下,陈某向来喜欢成人之美,你们,还要不要了?”
“不要了,不要了!”
赵吝秀以头抢地,涕泗横流,“我儿还小,只是个孩子,不懂事,刚才要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陈皇,还望陈皇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他一回。”
“不懂事?”
陈奇嗤笑一瞬,“我看他懂得不少吧?”
“小小年纪,目光淫秽,还知道欺男霸女,想必平日里这些事,没少干?”
赵吝秀:“……”
陈奇说的没错,她的这个儿子,于自家当地,仗着家族权势,欺男霸女,强刮民脂民膏,无恶不作。
而赵吝秀因为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对他溺爱非常,平日里都是听之任之。
闯了什么祸,给点钱财,又或是强权施压,也就不了了之。
但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谁能想到,在这个穷乡僻壤,竟能遇到陈奇这等通天人物?
“儿子,快,快点向陈皇道歉!”
赵晃不敢怠慢,赶紧露出一副天真无辜的神情,声泪俱下。
“大哥哥,对不起,这次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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