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夏花魁咬了咬红唇。
哪样?
鲤夏花魁气急。
鲤夏花魁想说的是,‘难道你就真的对我不感兴趣?
’
‘我都说到那种份上了,你还给我装矜持?
’
‘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
当然,这种事情不能挑明了说,否则多掉价?
于是,鲤夏花魁话锋一转,“为什么每次都是我主动找你说话,你还爱理不理?
你也找个话题与我说说啊!”
陈奇点点头,“其实,今日陈某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鲤夏花魁愣了半晌,“哈?”
鲤夏花魁差点当场气晕过去。
感情陈奇今天来找她,并非抱着与其他人相同的目的,而是有事求她?
“你就是这么找话题的?”
“不然呢,鲤夏花魁想让我找什么话题?”
“你……”
鲤夏花魁以手拂面,彻底无语。
陈奇继续说道,“我想让鲤夏花魁帮我找一个人……”
“打住!”
鲤夏花魁抬起手来,指了指棋盘,“想让我帮你,也不是不行,但你得先赢了我。”
陈奇点点头,“这很简单。”
只见他拿起一粒黑子,落于棋盘一角,“承让。”
鲤夏花魁:“……”
其实,以陈奇的棋艺,早就能将鲤夏花魁虐得体无完肤。
只不过因为自己有事相求,刚开始并未下重手。
而他刚才那一子,却直接断了鲤夏花魁的命门,求生无望。
“我不认!”
鲤夏花魁突然耍起了赖,“我刚才在跟你说话,没有认真下,这局不算!”
陈奇摇了摇头,“恕陈某直言,鲤夏花魁的棋艺,还不如华夏那边的十岁孩童,这棋,下多少局都一样。”
鲤夏花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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