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在重申一遍。”
“我和你早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从和你爸爸离婚起,咱们就是陌生人。”
“你别以为攀上孟馨云就能怎么样。”
“能对我和子恒做什么。”
“妄想,我现在是孟夫人,你什么都做不了。”
之前孟夫人被叶溪云气到,又被沈重霏惊到。
身体不舒服一直在休息,所以对外面的事一点都不知道。
她打开手包拿一张支票往桌子上一扔。
“我劝你歇了不该有的心思。”
“拿着钱,赶紧离开,以后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
她看着完全不为所动的沈重霏,眉头蹙起。
半饷勾起鲜红的唇,“你以为攀上孟馨云就能一步登天。”
“好笑。”
“我告诉你,孟馨云那个病秧子活不了几天。”
“孟家最后都会是我和子恒的。”
“你这个靠家一点都不牢靠,趁早死心吧。”
闻言沈重霏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眸,此时晦暗如深渊。
侮辱他,他看在生他一场的份上不与她计较。
但云儿不允许任何人诅咒和污蔑。
“发现父亲病重,立马就卷走父亲救命钱逃跑的你,还真是理直气壮。”
闻言孟夫人脸瞬间铁青,“你,你。”
沈重霏也不看她,摩挲着胸口的朱砂吊坠继续道:“你当时那富婆样子,也不可能被丧妻的孟先生看上。”
“以你的性格,肯定是伪装成被家暴之类的可怜人,博取同情吧。”
他看着孟夫人越来越难看的脸,了然,果然如此。
“父亲一病不起,最后临终都没看见你。”
“家里家徒四壁,我又是未成年,你也没尽一点身为母亲的责任。”
“我长这么大都是靠自己,你哪来的脸以母亲的身份来施舍我。”
孟夫人保养得宜的手指着沈重霏,已经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脸也黑红起来,有气的,有恐惧。
沈重霏是知道她所有黑历史的人,不管别人信不信,只要暴露出去,她以后也别再贵妇的圈子混了。
他难道是嫌钱少,想以此来威胁自己,真是可恶!
沈重霏看她的神色冷笑,他这个母亲还真是自以为是,难怪她教导出的孟子恒也是如此。
可怜孟先生遇到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