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陈心中惊疑不定。
“线索有三。”
“一,李县尉重伤不假,但迟迟未好是因中毒。”
“给他煎药时总有两三个人在场,他们都没有机会下药。”
“药只能是煎好之后下的,那时在李县尉喝药去探望他的就有你。”
“不是只有我一人在他喝药时去探望!”
张陈忍着疼痛反问。
叶溪云无视他继续道:“二,流寇给边城射来的那封信。”
“那纸是知县县衙专用的纸,只有县衙起草文书时会用。”
“而能接触到纸的人当中,也有你。”
闻言张陈捂着肚子,猛地倒退一步。
叶溪云勾唇,“三,边城如此危难之际,你张陈居然还能接济贫困的孩子,真是难得。”
“你经常给那家孩子吃的,得到大家不少的赞扬吧。”
“可是话说回来,在性命堪忧之际,谁会放家里独苗出来呢。”
“那吃的一定够他们一家活下去才可能吧。”
“所以我让人调查了一下。”
随着她话落,身后的侍从从怀里掏出一物,这正是他给寨子传信的信封。
那信里写着大皇子他们剿匪的计划,和他吩咐的计划。
一直自诩聪明,把所有人玩弄于鼓掌的张陈这下彻底傻眼。
眼中的精光也暗淡下去。
叶溪云说的这些比杀了他还让他痛苦。
简直是直接摧毁他的精神意识。
他就跟傻了一样呆呆的坐在地上。
贺寒霏摆手,张陈被带下去时都是一副呆呆的样子。
旁边回过神来的知县,看着又进入吃吃喝喝模式的叶溪云俩人。
急的直跳脚,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虽然他也为秋小先生那敏锐的洞察力折服。
但现在他们可是喝了毒酒,毒酒呀!
这都快死了,您们别这么镇定行吗?
他这个知县还没干够,还不想死呀!
眼看知县等人都要哭出来了,秋老爷过来拯救了他们。
“放心,酒里没毒,死不了人的。”
知县几人愣愣的看着他都忘了眨眼睛。
秋老爷说着还喝了一口给他们看,“没事,真的!”
知县几人齐齐指着那些倒地的士兵。
秋老爷一笑,“哦,他们呀都是酒量不行,喝醉了。”
也许是应和他的话,只见一个倒地的士兵猛地做起来。
“我还能喝!”然后又倒地睡死过去。
那呼噜声都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