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你才是水国的太子。”
“他一庶子,有什么资格坐在你上首。”
“而且之前太后也因他病了。”
“我只是看不过你受委屈。”
“想给你出气而已呀!”
“他们怎么就能跑到朝堂上了呢?”
水诚瑞其实没觉得萧依衣做错了。
他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虽在哪对他来都一样。
但在他内心深处。
只有水国的帝王才有资格住在宫里。
这象征着地位和权利。
他就算是摄政王,他也要住在宫里。
如今只能搬出去,让他郁闷的不校
此时萧依衣头上缠着绷带。
脸上毫无血色,嘴角一块青紫。
再加上她那梨花带雨的样子。
昨还是一朵娇花,今就成了这样。
水诚瑞伸手扶起她。
“好了,如今这样也多无益。”
“你收拾一下,跟我离开吧。”
闻言萧依衣满心不乐意。
她才在后宫掌权多久。
这么快就要出宫!
她如今在后宫独掌大权。
怎可轻言离开。
一开始她被送来当质子,满心不悦。
可为了哥哥,她愿意给萧国做事。
后来水诚瑞要娶自己为正妻。
那她以后可就是皇后。
就算萧国赢了,回到萧国。
她到死都是公主。
以后再嫁一个不如自己的夫君。
可如今面前有一个帝王。
她立刻就选择了水诚瑞。
她萧依衣生来就应该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她要成为水国的皇后,太后。
她拿帕子试泪。
“我走了,后宫怎么办?”
“太后此时身体抱恙,根本就无法管理后宫。”
“不如我留下来,你在后宫才有人帮衬。”
闻言水诚瑞若有所思。
萧依衣垂眸,勾起嫣红的朱唇。
清晨,凤殿逐渐被暖阳包裹。
秋菊匆匆走来。
“主子!”
王雨霏给叶溪云夹了一筷子菜。
“乖乖吃了,一会儿给你做荷花酥。”
闻言叶溪云手里的筷子拐了一个弯,放到嘴里。
脸颊一鼓一鼓的。
恶魔吃着直咧嘴。
他当然是笑哒!
但此时他可不敢出声。
伙伴最讨厌那个青菜啦!
但魔王大人在,她可不敢不吃。
忽然恶魔看着面前的青菜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