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碟子里拿一块酥糖放到叶溪云嘴边。
转瞬被叶溪云张口吃了。
睁开琉璃的眼眸,灵动异常。
一点没有身体虚弱的样子。
但王雨霏知道,她看起来好像没事。
但她身体确实很柔弱。
要不是她之前给自己提示。
自己恐怕真要以为她晕过去呢。
“你真没事吗?”
叶溪云甜甜一笑,“放心,你那些参汤不是白喝的。”
“我好多了。”
王雨霏这才放心。
“今燥,你在躺会。”
叶溪云点头,往里挪了挪。
王雨霏笑,“躺着还要人陪。”
虽是那么,但他还是躺在叶溪云旁边。
手里的扇子揉揉的给叶溪云扇风。
叶溪云把花瓣糖放他嘴里。
王雨霏好笑,“你真是带着糖。”
他感受着舌尖花的甜嫩,浓浓的奶醇味。
“这糖我做不出来。”
“没关系,我做给你吃。”
“好。”
他王雨霏恐怕是水国历来,第一个能得水帝亲自做糖的皇后。
“再来一片。”
叶溪云把糖放他嘴里。
“这个你不能多吃,吃多了反而无益。”
王雨霏点头,“今我给你做了随上荷叶卷,红豆膳粥。”
“那我一会儿要多吃点。”
恶魔也在自己的软垫上甩着尾巴。
微风轻拂,幔帐飘动。
袅袅香烟,随风摆动。
笑低语,温馨绵延。
之后太后一直抱恙。
只有水诚瑞进宫时才稍稍渐好。
而她也再顾不上刁难王雨霏。
也可是不敢。
只要王雨霏再去太后寝殿。
叶溪云随后必到。
后宫俨然成了叶溪云和王雨霏的下。
太后的人除了她的寝殿。
在宫里越来越寸步难校
后宫一片祥和,内里却暗潮涌动。
朝堂亦是如此。
水诚瑞越来越觉得不可控制。
眨眼间,他还没回过味儿来。
一切都变了。
原本一些站在他这边的大臣。
此时都中立了起来。
虽他还挂着摄政王的名头。
但昔日的大权在握已不复存在。
水诚瑞不好过。
萧依衣就更是痛苦。
明明都已经得到的权利。
此时却看着大权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怎能甘心。
还有因为水诚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