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心道,这还有理了!
掐了一把两个人的脸蛋:“还好意思提起!”
碧云是没削了自己的腿,只划出个老长的血口子,那是因为盯着他的石矶第一时间就把自个手里的剑打过去,不然现在的碧云就是单腿蹦跶着的了!还有彩云!他把自个困在里头的那阵法倒是简单,石矶却担心强行破阵会伤到彩云,一个点一个点的去画图解阵啊!
“稳重些,碧云练剑亦要心稳,彩云你学阵法也是如此,况且你今后见了敖丙,再如此小孩子脾气,他还不笑话你?”
彩云脸色顿时红了,“师、师父你说什么那!”
碧云也颇为不解的问道:“是啊,师父,这与东海三太子敖丙有什么关系?”
石矶松开手,“想知道,就问彩云愿不愿意告诉你。你们本事都大了,为师也管不了太久啦!”说着,就慢悠悠的留了个背影给两个人。
彩云是知道师父已经看透他与敖丙之间那将破未破的关系了,心里羞涩的很,偏偏碧云又是个呆愣的傻子,师父说要问彩云,就一个劲的追着彩云问。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话呀彩云?”
以前见碧云聪明的一点就透,怎么这时候就迟钝的要命!?彩云又是难为情又是尴尬,只好悄悄的在碧云耳朵边上一说,然后飞速的踩着脚下的刀子鞋,熟练的好像玩过很久一样溜走了。
碧云一个人在原地回过神来,呆愣的望着在冰面上与石玉哲一道玩耍的彩云,一脚浅一脚深的走到石矶身边:“师父……”
“彩云和你说了?”
石矶一边把徒弟拉到池子边上,和他一块坐下:“他们也不算戳破,只是互相都有些感觉吧。你也别想太多,这只是彩云自己的事。”他惆怅这搂过碧云:“我捡了你们回来后,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竟然还要目睹你们一个个的找到道侣。”
碧云在师父怀里,心里那点迷茫就瞬间被冲垮了。
“……我也没想到。”碧云说道:“从来没有想过,彩云有可能会有了除了我,除了师父外更重要的人。”
“他和我说的时候真的很开心,我却不舒服,只觉得他要离开我了。”
石矶摸着徒弟的柔顺的黑发,碧云看上去比彩云大一点,开朗一点,武力好一点,甚至很多事情,石矶放心碧云却不会让彩云去做。可彩玉本就与他一同长大,流浪,受伤,险些死去,都是一起的。
彩云是与他血脉相连的亲人,碧云觉得不适用不习惯甚至不欢喜,都是正常的。石矶能做的就是告诉他:“彩云不会离开的,和谁做道侣并不意味着就要离开。”
又不是嫁人,难不成确定了关系了,人还要跟着去住到东海里吗?石矶心底的小人冲着不存在的敖丙龙咆哮道:想都别想!不仅没门,连窗户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