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被考的石玉哲长长松了一口气，刚刚简直命悬一线啊！对旁边的碧云很是感激，哥俩好一样的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多谢了，哎，也不知道这背熟悉的东西到底有什么好考的。也就石矶成天成夜没完没了的问。”

碧云心说，我那会只是想一个人悄悄开溜，用个借口别让师父想起我来。谁知道最后，竟然会连带着帮了一把石玉哲呢。

人算不如天算吧。

他心中有感而发，听石玉哲说他已经背熟悉了那乘法表，好奇下，随口一问：“那刚刚的答案是什么？”

“啊，那个四九减三七的？十五啊。”

碧云又问他几道，石玉哲皆是脱口而出。后石玉哲也要问碧云，两个人一问一答，到了池塘边回过味来，为何此时应答如流，到了石矶面前那些个数字好像都争先恐后的从脑子里逃跑了呢？平时学的再好，考试时候不及格很惨的！

沉默无语片刻，石玉哲指着面前一条大鱼：“哎，这条不错，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

“嗯，这条也大了，给师父带去。”

都避开了这个话题，只能靠想象这些鱼将来会变成什么好吃的来缓解自己的心塞。

厨房里石矶已经拿出了酸菜和辣椒，还有葱姜蒜，花椒和其他调味。这是拿来做酸菜鱼汤的，又准备了其他腌鱼的料，有简单的，三四日即成。也有稍稍复杂的，需要腌上三四个月才能入口。

简单的那个只需放些葱姜，再撒上盐和酱油，糖与酒和醋，腌上三日晾干即可。

石矶还想做些咸鱼，这个倒是只要用盐与花椒即可，能放上好久。还想做其他口味的腌鱼，就要往里头加不同的配料了，但大抵不过一个酸甜，一个酸辣，步骤都差不多，除了用料多一些外也没什么问题。

石矶先炒了要做咸鱼的盐和花椒，再去蒸了一锅糯米饭，倒不是吃的，而是腌鱼要用。

没一会碧云和石玉哲带着七八条大鱼回来，石矶先把今日说好的午饭给做了。拿了一条鱼洗干净，去鱼头，掏干净内脏，从脊背那里切成两半，再去掉大的骨头，和鱼头一起放在一边，待会鱼汤就要靠着些来做。剩下的鱼肉片成薄片，冲洗干净后再用盐，蛋清胡椒和干淀粉抓匀，放上个十五分钟。

这一刻钟，石矶顺手也把其他的鱼都处理干净，一部分只是切成两片，有一条却是直接剔骨剁成了肉泥，调味后放在一边，待会要做鱼丸子。

酸菜也要切成大块，辣椒也切好，等鱼入味后直接把调料下锅爆香，放鱼头鱼骨，炒香后加水，等汤浑浊到好像往里头倒了一碗牛奶后，便可把鱼头鱼骨捞出来了。再下鱼肉片，因鱼肉切的极薄，只要下水二三十秒就可以关火捞出来，甚至可以再短一点，口感还会滑嫩些。

“师父，好了吗？”

这边碧云已经有些等不急了，石矶拦住他：“还差一步呢，你可以先去盛一碗米饭——我忘了做！”

光想着鱼肉的事，倒是把正儿八经的主食给忘记了！他懊恼的一拍脑袋，石玉哲却已经端两碗洁白的‘米饭’路过，听到这话，低头一看，纳闷的很：“没做米饭？那这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