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自作自受?你看这满店的桌椅,都给炸成了什么样?我得好几天不能营业!行,三倍赔款,我不报官,我只是想当场就把你实验的玩意塞进你的……”
“你们还看什么看?都给老子回去睡觉!本店住宿业务照常营业!”
本来急匆匆赶来围观这场意外的住客们开始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纷纷揉了揉眼睛,打起了哈欠,重新回房休息去了。
“还好,你暂且挡了她几个回合,了不起……所以这个小婊子到底为什么能突然袭击这里?我们被跟踪了?”
见马龙浑身也没几个伤口,确保没有围观者仍然在偷看或者偷听之后,当场目睹半个酒馆的家当都被打成碎片的帕斯卡只是盯着艾妮丝的残渣吐了口恶气,随后便顺理成章地开始关心起了更重要的话题。
而在大厅的另一端,已经稍微缓过神来的小队众人也只是狐疑地对了对眼神,面面相觐。
正如之前马龙推断的一样,他们如果没人刻意放水,是不可能让这样一位敌人跟随他们潜伏到酒馆的。
“如果说,大人怀疑我们之中有叛徒的话,至少主人可以,为我担保。不,我们可以互相担保!”
被逼得涨红了脸的伊莎贝尔向前逼近了帕斯卡几步,但仍然冷着脸的秘密情报头子自有盘算。
莱娜身旁的少女孤身一人前来,既没有前哨也没有接应者,这一点和莱娜的行为模式如出一辙。
如果真是赌徒行会已经早已设下卧底,摸清他们的总部,打算撕破脸皮动大兵来攻,只怕不仅是不走运的马龙,他们众人也多半难保全自身,以肉身成为向公爵示警的预兆了。
这种形似宣战的找死行为并不是黑道行会敢做,能做的……倒不如说,艾妮丝更像一颗试探他们反应的石头!
而他现在的行为,也是在紧张的局势下对部下忠诚的小小考验罢了。
“既然……莱娜已经暴露,艾妮丝也会成为可能被抓住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