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不会是什么大事吧？”莫凌吐出漱口水。

“应该不会吧。”李阳说道，“就算是什么大事，也没有关系，反正他们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莫凌洗干净嘴角边缘的泡沫，用毛巾擦了擦，看了李阳一眼，然后说道：“那等着吧，我先去换件衣服。”

“好。”李阳应得特别干脆。

等莫凌的房间关上以后，他拿出了手机，发出了一条“一切正常”的短信。

莫凌很快就到了警察局，以前她来这里是为了工作，而现在，却成了犯罪嫌疑人。

莫凌迎着或愤恨或不屑的目光，走进了审讯室，询问莫凌的人不是赵松，也不是吴队，而是莫凌不认识的人，他们对莫凌进行了跟赵松一样的对话，莫凌也都一一答了，然而跟赵松不同的是，他们不相信莫凌说了实话，这个背叛了警察去北辰集团混社会的人，一定是想尽办法想要摆脱自己杀人的罪名。

他们变着法的询问莫凌，莫凌无动于衷的坐在椅子上看他们表演，说真的，大家都是警察，审讯那一套莫凌早就烂熟于心，所以对莫凌来说根本没用！

他们在发现对莫凌的确没用的时候又开始变得语重心长起来，打算用怀柔政策，“我们有证据，都曾经是同事，所以我劝你坦白从宽，一旦被我们定罪，你想坦白也坦白不了了。”

“警官，只要你有证据，给我定罪我也没什么意见啊！”

年轻一点的警员被莫凌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给气到了，“你……！”

有人按住了他的肩膀，稍微年长一点的说道：“有一件事情我不是很明白，你为什么要杀周长勇一家，是有什么血海深仇吗？”

莫凌翻了个白眼，“我说了，我没有杀人！”

“那你为什么要在八点多的时候到周长勇家附近。”

桌子上甩出了一摞照片，警员挑出了一张，指着莫凌正在东张西望的照片说道：“我们有监控拍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