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面容一片平静,仿佛自己刚才做的只是一件如同吃饭喝水般的寻常小事。
这样的战斗力……
或许可以和那二十个个中好手一战?
宋景艰难咽下一口口水,带着池鱼往大牢门口处走去。
典使和狱卒分列在大牢两边,听到从里面传过来的脚步声,齐齐看了过来。
自然,两人的视线都是落在宋景身上的。
狱卒两眼几乎是一看到宋景就开始发亮,手中还滑稽的握着一支浸满了墨汁的笔。
至于同样看到宋景出来的典使,看起来就要比狱卒正常很多,可下一刻,典使的眼睛就鼓得比铜铃还大。
“典使大人看到我,就这么惊讶么?”池鱼笑笑问道。
一个本该在牢房里关着的人突然在大牢行走自如,换做是谁看到了,都会很惊讶吧?
典使勉力一笑,道:“你这是打算出去了?”
没有追问少年到底是怎么出来的,而是直接问出眼下他最关心的一件事。
“是啊,要出去了。”池鱼神情遗憾,“真是可惜了,好不容易来这里一遭,我还没看够呢,就要出去了。”
典使狱卒和宋景:“……”
……
看着两人出了县衙大牢直直走上了街道,典使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的个亲娘哎,可算是走了。
要是再不走,他今晚又该睡不着觉了。
典使擦了擦脑门上并不存在的汗,担心他眼下这副模样被县衙里的其他人看到了不好,正准备起身的时候,卫里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一下,又把典使给吓得重新坐了回去。
强忍住因为疼痛而涌上来的泪意,典使抬眼看卫里:“你突然冒出来干什么?!”
真是痛死他了。
典使悄悄伸手揉了揉。
“典使大人,封刺史回来了。”
封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