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还给池鱼磕了个头,“老大,我们会认真做事的,你不要丢下我们不管。之前给你说的店里人手不够,需要招人,现在也可以不招了,我和老板会好好干的。”
“呃...该招的人还是要招的。”池鱼道,说出自己的去向,“那边的事情一办妥,我就会回来,你们不用太过担心。”
“真的?”
老板和伙计有些不敢相信。
听文珠说,外面那两个相貌不凡的人和老大有过命的交情,他们跟老大可没有。
万一老大现在说得好好的,等到了江州那边,被那两个人一劝,就改了主意怎么办?
池鱼知道两人还是有些不放心,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才能真正宽慰到两人,倒不如等到一切落定,用事实来说话更好。
“都起来吧。”
老这么跪着像什么样子?
他们没心理负担,她还有呢。
池鱼伸手欲扶两人起身。
两人哪里敢劳烦池鱼,见状忙避开了池鱼的手,连声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天色不早了,我就先走了。”池鱼抬脚向外,牵着马站在街上的宋景和君墨已经隐隐有些不耐烦,“你们两个把客栈看顾好,还有文珠,不能欺负她,知道吗?”
隽娘是为了保护文珠才死的,蔓蔓与隽娘情同姐妹,若是让蔓蔓知道此事,只怕会想要杀了文珠泄愤。
所以文珠还是老老实实留在客栈为好。
老板和伙计闻言忙干笑着摆手说不会不会。
那可是个喜欢打拳的姑娘,他们哪里敢招惹?
把她当祖宗供着都来不及。
池鱼出了客栈翻身上马。
老板和伙计站在门口遥遥目送,直到几人几马全都看不见了,才转身折回客栈。
刚练完池鱼教给她的基本功,准备来厅中喝两口水就接着回去打桩的文珠直挺挺的站在厅中,双目无神,面容惨白,差点没吓得老板直接把手里的算盘给扔出去。
“文..文珠姑娘,你怎么了?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老板颤声问,一只手还紧紧攥着胸前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