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做的令牌。
上面刻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淮字。
有风灯伴着脚步声靠近。
风灯光线昏昏照不清人影。
老门房下意识将令牌往自己袖子里一藏。
而与此同时,那声也停了下来,忽明忽暗的风灯在几步开外的地方随风摇晃。
“..陈叔,是什么人?”
是秦管事的声音。
老门房心中一凛,将令牌藏得更好,道:“秦管事,没什么人,就是一个初来乍到的小子横冲直撞的,想讨口水喝,我已经把他打发走了。”
夜色有片刻的寂静。
正当老门房惴惴不安时,从头到脚都没看清的女子已经转过身去,提着风灯慢慢走远了。
这是信了还是没信啊?
老门房抓抓因为匆忙没来得及戴上帽子遮掩的只剩下稀疏几根头发的脑袋,嘟囔着也抬脚回了自己的地方。
夜色深深中,女子提着风灯穿庭过院,不多时便来到了一片阔朗的地方。
地方虽是阔朗,但并没有多少树木花丛,推开门走进去,院子里也是空空荡荡一片,更是衬得这座小院孤苦伶仃形单影只。
秦管事叹口气,王妃生的孩子和府中婢女生下的孩子,到底还是有差别的。
先不说那些认祖归宗,让孩子把姓氏给改回来的话,就说眼前这宅子,看起来也不像是世子该住的地方。
看看那位世子,院子内外都是仆从成群,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顶好的东西?
就连屋顶上铺着的瓦片,那也是请了最好的能工巧匠精心制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