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向别处之后似乎也没什么能说的。
池鱼站起身来,拍拍衣袍,道:“天色不早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多谢顾司隶的盛情招待。”
她指的是果子和点心还有茶水。
“不用谢。”顾渊道,终于出声告诉池鱼她想知道的事,“赵铎来这里是为了前些时候灾民在淮南抢夺淮南民众吃食财物,在遇到民众反抗时还打伤了人的事。”
这样啊,跟她没有什么关系,想来同君墨也没有什么关系,那就不用再管了。
池鱼点点头再次道谢。
“希望池小姐下次再有什么事不要再来找我打听情况了,我这个人,不喜生人。”
池鱼哦声,抬脚走到屋门前的时候又停下来转头咧嘴一笑:“一回生二回熟嘛。算上昨晚,我们现在也算是熟人啦。”
也就是说下次如果还有这样的事情,她还是会来找他问的。
顾渊听懂了她的意思,有些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小姑娘会对他自来熟到这种地步,他可是清楚记得长安那些人面对他的时候是什么模样的,战战兢兢满面惧意,连说话都磕磕绊绊。
这个小姑娘到底是如何做到这般地步的?
莫不是杀手与常人不同?
“哦对了,顾司隶,作为回礼,我告诉你一件事吧。”
……
夕阳将天空染成了橘红。
在街边檐下树枝上或坐或站惴惴不安等候了一天的民众们终于看到紧闭的县衙大门缓缓打开。
一队人马自内向外浩浩荡荡走了出来。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子。
男子嘴角含笑,一手负在背后,一手横在身前,端的是风华绝代气韵无双。
若是换在青州没有遭难之前,或许大家还有心情去欣赏这难得一见的美景,但如今,没有人有那样的心情。
他们都关心林县令和淮南世子商谈之后的结果。
只除了一人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