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们知道了,说这句话的目的不就是嫌他们碍事,想让他们走人吗?
他们走就是了。
“我们这就走,这就走。”林思远道,“司隶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就只管让人来找他,保证给您办得妥妥当当。”
他指指站在一侧一头雾水的典使。
顾渊蓦地就笑了。
这笑容如昙花一现,短暂却让人久久不能忘怀,典使看得出了神。
还是年纪大,见惯了大场面的林思远伸出手拽了他一把,才把他从失态的边缘拉了回来。
哦不,应该说是死亡的边缘。
听说顾司隶很不喜欢有人这样盯着他看,而且现在已经不是听说了,他已经证实过这个传闻了。
是真的。
典使抬起手客套又心虚的笑着冲顾渊施了一礼:“我们就不叨扰顾司隶了。”
顾渊颔首,目送二人走出自己的屋子,走到草木葳蕤的院中,隔着树木间的细缝看两人一面走一面拉拉扯扯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收回视线低头准备看刚送来的另外一封信,可信纸还没完全展开,他就又停了下来。
想了想,还是起身去关好了门窗。
他有种感觉,即将要看的那封信上的内容,一定又满是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哦不,是画。
……
时近秋天,宛县还是一副处于盛夏的炎热模样,就连那些荣枯有时的草木也是郁郁葱葱,不见丝毫枯败。
“看来我是等不到今年的秋天了。”池鱼端着一碗冰镇过的绿豆汤站在大厅窗前看外面刺目的太阳,旋即低下头生无可恋般的三两口喝完手里的汤后转过身,“我还是回屋里去躺着吧。”
太热了,热得人只想躺尸。
可躺着也很热,像是铁板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