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独独对这个没见过几次面,也没打过几次交道的小姑娘如此...
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顾渊抬手抚上心口,胸腔里的那颗心脏有规律的跳动着。
“你身体不舒服?”他的动作没有半分遮掩,池鱼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顿时蹙起眉头问他,又自行打量嘀咕,“看起来不像啊。难道是刚才被我吓到了,结果因为反射弧太长,现在才有反应?”
池鱼哈了一声,看来某些人也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淡然嘛。
她勾起唇角喝茶。
茶水入口冰凉,在这样的夏夜却是分外舒爽。
顾渊掀袍在她对面落座:“你一个小姑娘,三更半夜的闯进陌生男人的屋子,就没有什么顾忌吗?”
“能有什么顾忌?”池鱼问,曲起一条腿换了个姿势。
顾渊张口想说,但看小姑娘的模样,又猛然觉得他一个大男人和小姑娘说那些事不合适,便端起茶碗低头喝茶。
好在小姑娘并没有追问,她的注意力被角落里枯萎的花吸引。
她走过去仔细看了看,像是确认了什么般,最后才指着枯萎的花咿声问:“不是不喜欢这花吗?怎么还插在花瓶里了?”
而且还这么久都没丢..花早就枯死了。
顾渊猝不及防,被茶水呛得连连咳嗽。
顾不得找手帕来擦嘴,只胡乱用手背抹了几下,就匆忙抬头去看小姑娘手指的地方。
已然枯萎却仍旧能想象出鲜活时是何种模样的花朵映入眼帘。
铁证如山。
顾渊忽地不知该说什么好,毕竟证据摆在那里,他说什么好像都是在狡辩,本来没什么的事就会变成有什么了。
罢了,还是不解释了。
这般想着,他就收回视线极其淡定自然的嗯了一声。
嗯什么嗯啊,池鱼蹙眉,她是在问不喜欢这花,为什么要插在花瓶里碍眼,他回个嗯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些也不是重点,她走回来重新坐下,开始道明自己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