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鸿野刚才练功,只穿了单衣单裤,还出了一身汗,被归妹催着,只来得及套上了一件外套。
等他出了门,就后悔了。
北地的寒风迎面一吹,高鸿野顿时打了一个寒颤。
他肩膀上的琳琳却不怕冷,在旁边看了,不由得偷偷笑了起来。
她这些天受到了归妹的虐待,吃不饱、穿不暖,心情一直不好,每天最快乐的事情大概就是看高鸿野受虐待了。
这一会儿自然笑得毫不掩饰。
“有什么好笑的!”高鸿野板着脸道,然后一把将琳琳抓了过来,塞进了怀里。
火鸟就是火鸟,就好像往怀里揣了一个小火炉一般,高鸿野浑身立刻暖和了起来。
然后高鸿野又将苏媚也叫了过来。
高鸿野之前有经验,苏媚的毛很厚,是一条非常保暖的围脖。
现在外面有围脖,里面有暖炉,哪怕他只穿了单衣单裤,也丝毫不觉得寒冷。
但是作为保暖设施的琳琳和苏媚却是负面情绪飙升。
苏媚盘在高鸿野的脖子上不许动,脊椎都扭曲了,而琳琳则被高鸿野捂得严严实实的,都快喘不上气了。
归妹却不管那么多,只要高鸿野跟着来就好了,反正她不冷。
不一时,她就驱车带高鸿野来到了乡下的一个院子里。
高鸿野看这里颇有几分熟悉,当初就是在这里,名为非常道的道士帮高鸿野做了一台并不太正规的手术。
“老道,老道,出来复诊了!”归妹高声叫道。
里面的非常道一脸无奈地走了出来,道:“这刚几点啊,你就过来了。”
然后他就看了一眼旁边的高鸿野。
“哟,这是谁啊?”老道的表情不似作伪,他是真不认识。
“还能是谁?我儿子高鸿野啊!”归妹也感到很奇怪。
几天不见,难道非常道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