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隐晦，李锋却听懂了，殷长空和佛子教勾结被上面调查的事董万山已经知道了。他没急着回答，语气惊讶实则试探的问：“大伯居然知道这种事，难道大伯也掺合了进去！还是董家…”

“咳咳…”

董万山咳嗽了两声，赶紧说道：“别瞎说！我和董家都没掺合殷长空的事，但殷长空的长辈跟我们董家有旧，他的长辈以前是老爷子的老部下，我们是不忍心看着他走向深渊，才打算在不违反规定和原则的前提下做点工作，现在殷长空还不知道。”

李锋暗暗一笑，这番试探果然起了作用

，看来殷长空还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不得不说上面的保密工作做得真好。董家在体制内，在这种牵涉佛子教的情况下，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给殷长空透露风声。

至于董万山说是看在以往的交情下打算挽救一下殷长空他是不信的，董万山是什么人他早就看清楚了，一个典型的官僚政客，没有利益，他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还有风险的事？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要是大伯和董家也参合了进去，事情就不妙了。我知道得不多，但还是了解一些，殷长空大限到了，谁都救不了他。”李锋做出一副松了口气，完全为董家着想的样子。

董万山色变：“真没余地了？”

李锋为了堵住他的嘴，断然道：“真的没有，殷长空自己作死，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我劝大伯还是冷眼旁观的好，要不一个搞不好，还把自己陷进去。”

董万山当然知道国家打击佛子教的决心，被李锋这一番连哄带吓，心情顿时差到了极点，不冷不热的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不过他能爬到现在的位置，除了家族背景外，自身能力也不容置喙。很快就琢磨出味道来。

“好你个李锋，竟然敢诓我！”

董万山气得拍桌子，不是他唇，而是上面对这件事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即便是他，也不清楚多少内幕，只知道上面即将对殷长空采取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