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罗也干了十二年了,他十八岁就进厂了,只不过后来你都在外地读大学和工作,见得少。”梁姐说完看向小罗:“快,求求蒋少爷……”
被母亲拽上前的小罗没说话,一直将头撇过一边也没去看蒋一帆,只是蒋一帆看到他眼角红红的。
“快啊!”梁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这种节骨眼儿子不过不给面子,她怎么能下得来台?
“快!”梁姐说着又拽了拽小罗。
蒋一帆刚想开口说不用,就听见小罗一句:“我爸死了,死在工厂里的。”说完他看向了蒋一帆,眼神是木讷与空洞。
“儿子你说这个干嘛!”
“我就要说!”小罗突然放大了音量,“爸爸死之前一个小时还在产线上!他就是累死的!”
“啪!”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小罗脸上,周围很安静,连树叶都停止了摇晃,只剩梁姐喘气的声音。
蒋一帆被这样的场景堵得哑口无言,他的嘴角有些抽动,于是他本能地上面抱住了小罗,而小罗意外地没有推开他。
蒋一帆强忍着情绪,因为蒋一帆还记得小罗的父亲经常给他和小罗买棒棒糖,而且有次附近的商店没有蒋一帆爱吃的菠萝味了,小罗的父亲就徒步两公里去别的店给他买。
蒋一份对那次印象特别深,小罗的父亲连脚踏车都买不起,他是跑着去的。
罗叔叔……真的已经死了吗?
紧紧抱着小罗的蒋一帆,试图让自己即将开口的声音调整得正常一些,但与此同时他听到了小罗的清晰的呜咽声。
“我跟我妈都住厂子里,我可以走,我大男人睡街上都可以,但请不要赶走我妈,她没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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