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者似乎也不是很想知道答案。
与其说不是很想,还不如说看着慕氏的样子,卿无暇已经知道答案是什么了。
她的娘亲总是这样,总是想要两全其美。
但这个世上又怎么会有两全其美的事情呢?
当然,如果她当年没有执意做父亲的妾,而是嫁给别的青年才俊,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在天璇你一朝是妾,也就只能带着这个标签过一辈子了。
哪怕扶正了又何妨?
从皇室不会给位分就可以看出来,妾室扶正根本不会得到天下人的认可。
所以扶正成为继室也不过就是个好听点的名头而已。她在卿无欢的眼中,一样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
看着娘亲对卿无欢的忍让,还有父亲对卿无欢的妥协,她才清晰的认知到,自己的身份跟卿无欢到底有着多大的差距。
可那又怎么样?
以前的卿无欢给她提鞋都不配,她不照样是这个府里最尊贵的小姐吗?
这就说明身份不能改变,但怎么个活法却是可以改变的。
她想到这儿,眼中浮现出了一丝疯狂。
她一定要回到过去的那样,让卿无欢只能在她的施舍下活着!
摄政王府。
令人恐惧的嘶吼声渐渐弱了下去。
“沉墨,过来。”
直到这个微弱清冽的声音传来,沉墨和敛白恍然回过神来。
密道里依然充斥着无法忽略的寒气。
但看着冰床上的男人,沉墨却只觉得心下的寒意,比他如今感受到的多出百倍不止。
那是一番怎样的场面呢!
用铁链锁住的四肢此刻都染上了鲜红色的血。就像艳丽却血腥的花朵一样。
一朵一朵的在冰床上晕染开来,但很快就凝结了血珠。
而中间的男人就像是被盛开的曼珠沙华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