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雪,村子基本就封了。
霍青嬅、六人挤在茅屋。
中间生着火盆,外边雪所以里边也比较亮。
席澹在一边打盹,霍青嬅给他做豹皮大衣。
老乞丐也打盹,冬天没什么事,可不是一天躲被窝,当然乞丐没被窝,随便窝在哪儿,有这么舒适的地方,还不舒服睡一觉?
乞丐,就得心宽,不然谁都比乞丐过得好哪还能痛快?
老将军一声叹息。
老乞丐像条件反射“要喝水吗?”
老将军看着女儿“要冬至了。”
霍青嬅“想着你那些祖宗啊?他们做了什么自己不明白吗?据说,当将军杀孽太重,注定不得善终。百年将门,固宜也。”
老将军气的吐血。
霍青嬅继续刺激“你与他们无冤无仇,各为其主,然而其主在做什么?以为只是杀敌?自己部下死了多少?心安吗?忘了吧,过去都用雪埋了,明年开出新的花。”
老将军使劲咳嗽,把自己憋昏了。
老乞丐急的。
霍青嬅慢慢拾掇,将老将军弄舒坦。
大叔沉默。其实,有些东西为何要楼家来背?
别人杀敌是为立功,楼家到头来为了什么?
霍青嬅叮嘱老乞丐“小心伺候,以后也有人为你养老送终。”
老乞丐点头,不论别的,他是最同情了。落得这境地,真不如当个乞丐。
第二天,老将军也没醒。
霍青嬅给他喂了药,让老乞丐在他旁边扯。
老乞丐不知道咋想的“当乞丐,也想讨个老婆尝尝女人味道。于是我们几个,摸到寡妇门后,看她和女儿洗乂澡。我勒个擦!没想到母女!”
老乞丐大概太投入、都忘了霍青嬅是女的。
席澹一阵咳嗽。
乞丐猥琐起来真要命。
总算老将军要被恶心醒了,求别说了。
老乞丐停下,老将军又昏迷。
第三天,老将军又不醒。
老乞丐豁出去了,沉浸在回忆的烟花三月“那狗使劲追,我从狗洞钻进一小姐院子,院里晒了好些衣服,花花绿绿,啧啧,我偷了一件肚兜,身上藏两年,拿出来闻都是香的。有时候做梦,娶了小姐,儿子还考上状元。”
霍青嬅“咋没想你儿子当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