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儿,其他人琢磨着,细思极恐。
平康侯府,来了几个客人。
霍青嬅没空理,叫人领着他们转,这么大府邸,转晕就对了。
几个要一块殿试的,以后也可能同朝为官,对于李会元,也挑不出错。
老护卫临别指点“府里再大,殿下也就住那一处;路再复杂,只要沿着一个方向就能走出去。想出去时就少看别的风景。”
这三月,平康侯府多美,以前经常设宴。
这些没名气、算寒门的士子,不被诱惑才怪。
傍晚的风有点凉,一吹,几个清醒了。
前路复杂,只能沿一个方向?一旦被风景迷住,就出不来了。
似乎挺简单,士子,到底求什么?
长夜漫漫,霍青嬅和boss盖着被子聊天。
习惯了,这就像宿舍夜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琐碎,要不然再作一曲。
古曲、名曲其实挺多,可以说借鉴,可以自己表达。
然后就睡着了。
席澹看她睡的甜,女孩这样子真的好甜,犹如枝头的果子,犹如山间的清泉。
亲亲她额头,一夜到天明。
早上起来,霍青嬅精力十足,拉着boss、反正府里大,跑一圈就五里,跑两三圈,府里就转遍。
风吹花落,流水春去,猫在笼子里可怜,狗都养肥了。
他们主人是不敢来了,或者酝酿大招,奇人、传承那么久,应该还能作一两波。
霍青嬅看看书,状元这玩意,最终得皇帝点。
殿试,京城无数人盯着,废太子和李兰一块进宫,宫里有点晃。
皇帝看到废太子就头疼,反正殿试不一定皇帝在。
皇太子也不敢,重臣说,垂拱而治,他们在就好了。
当然,废太子也是殿下,殿下主持殿试,一点问题没有。
虽然殿下在,众臣还是认真看李兰答题。
这策论有点刁钻,想必诸位、书读得多是不会怕的。
几位东张西望,如何能考更好、狙击李兰、一个废太子的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