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距离有些太远了,宋梓庭也是没有听的太清楚。
只能够走一步看一步了。这件事情本来也是关乎到了柳挽青安危他自然也是要慎重。
天还没亮,宋梓庭便在柳挽青门口等待,毕竟女子闺房就这么进去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那岂不是麻烦。
闲来无事站在门口舞剑,这剑起将柳挽青给了起来。
她困呼呼的倚在窗前。“你现在是越来越早了。”
“挽青,是谁告诉我一日之际,在于晨的,我可一直都是按照你的吩咐再作事儿。”
她一副倦容。“五更天你就起来了。”看着柳挽青还是一副困顿的样子,宋梓庭干脆走进房间里面。
“你不觉得我这么早起来有些奇怪吗?我就是在等你刚才看见刘楷和孙家人在打交道。”
听了这话柳挽青顿时困意全无。“你都听到了些什么?”
他便把自己听到的话一五一十的讲给柳挽青,这是要闹出人命的意思啊。
再则说了看着这个刘楷平日里也算是健壮,怎么可能会得什么不治之症,难不成又是孙家搞的鬼。
这倒是有些不好说,这孙家也算是一个富商私塾,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可如今薛毕也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总不可能终日让一个状元郎来回奔波。
“不如我们去找一个可信之人再去给他把把脉看看。”
柳挽青的提议也不是全无道理,很快便找来了一个薛毕药学的旧相识。
“难不成,我们就直接这么急吼吼地进去。”柳挽青也是迟疑了一下。
“如今这副模样咱们也只能跟他实话实说。”
他们二人带着大夫去了刘楷的住处,刘楷看着他们气势汹汹便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宋梓庭直言。“昨天夜里的事情我都已经看到了,既然如此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今日特意带了大夫过来给你把脉,看看你到底有何病症。”
他很快就把刘楷给控制在桌前,大夫微微皱眉。
“这脉象滑而不实,确实也是有中毒之症,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