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进来的阆琳,她没有像老鸨子一样,在身上狂抓一通,她担心抓伤了自己细嫩的肌肤,所以只好强行忍着,心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
在钻似的,无比难受。
老鸨子咬着牙,一边抓着身上的奇痒,朝着慕容如雪一步步逼近,尖锐的嗓音几乎刺破耳膜:“他奶奶的,竟然敢在老娘身上动手脚,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老鸨子的话音未落,只闻门外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隔壁竟然这么热闹,让本王不得不来瞧瞧究竟出了什么事儿?原来是春香楼的妈妈,正热络的招呼客人呢!不过…本王倒是有兴趣知道,你一个老鸨子打算怎么招呼这两位公子?难不成是要杀人吗?”
老鸨子回头一看,竟然是宁王华胥政尧,顿时吓得连魂都没了,面上全无半点人色,双腿一软,直直地跪了下去,手脚并用往前爬,声泪俱下的对着华胥政尧哭诉道:“宁王,奴身不是故意想扰了你的清静,您有所不知,这位白衣公子耍阴招,奴家中了她的阴招,这浑身上下是奇痒难耐,阆琳也是被他动了手脚…”
华胥政尧斜睨一眼俯趴在地上的老鸨子,冷冷地道:“浑身痒也不是没有办法…妈妈你也可以找个男人止止痒…”,他这话既出,围观的客人都哄堂大笑了起来,青楼里的姑娘也有掩嘴偷笑的,老鸨子的脸色更是青一阵,白一阵,挠痒痒的手也不知该往哪里放才是。
慕容若珍偷偷的睨了慕容如雪一眼,她的眼神很明确,那宁王不会是认出他们来了吧?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口帮她们?
不过,就连宁王身边的轩辕彻,也同样怔了一怔,华胥政尧向来都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今日确实有些反常。
老鸨子面色陡然变得煞白,蓦地抬头,便看到了那样一双如寒潭般邪妄的眸子,如地狱阎罗般邪妄的眼睛,顿时令她心头一震,华胥政尧竟然替那位公子说话,难道那位公子的身份非同一般?
下一瞬,老鸨子连忙求饶道:“今日都怪奴
身扰了宁王雅兴,还请宁王息怒…”她的话只说到一半,在华胥政尧扫来的阴鹜目光中,剩下的一半卡在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