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怎么恶人先告状,说是她给他下药了。
“哦,那你出去问问,到底是谁无耻了?”
当然只会说她凤霏霏无耻——离千殇后宫佳丽三千,临幸谁都会欢天喜地!而她凤霏霏是他的凤妃,只能有离千殇一个男人,过了一个多月干巴巴的生活,突然见到离千殇,怎会不想出一些“好办法”来引起离千殇的注意。
方才路上凤霏霏还想着到龙阳宫附近找小南要避开离千殇,哪知越怕什么来什么。现在被他将了一军,凤霏霏只能认栽。即便身体是诚实的,可内心还是天人交战,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让事情再这么发展下去。
于是,她反唇相讥,“原来大王如此饥渴!”
离千殇也不恼。他是饥渴!一个多月了,不近女色,只忙朝政。每天看到这些莺莺燕燕如走马灯似的在他面前转,他只想着凤霏霏。他知道,他早就中了她的毒,为她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使点手段一亲芳泽,被她讥讽两句,又有何不可。
反正大门一关,只有他们两人,丢脸也没第三人知道,任
是凤霏霏喊破天,也不会有人相信。算来算去,离千殇都不吃亏,这个时候不下手,更待何时?
离千殇仔细打量着凤霏霏,“你很紧张。”他的手如同魔法棒,所到之处,都能点燃人性最深处的火苗。他紧锢凤霏霏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在她脸上摩挲,细心观察着她的每一个反应,“你怕我碰你,但又很享受,是不是?”
“不是!”凤霏霏咬着牙否认,她想挣脱,但他们力量悬殊,就像一只蚂蚁要绊倒象一样。凤霏霏知道,她越是挣扎,离千殇就会越兴奋,索性不动,如僵尸般立在那里。
凤霏霏以为,她的消极抵抗会令离千殇索然无味,但她错了…
离千殇早已打定主意,不管凤霏霏有何反应,今日,他定要得到她。
千言万语都不能行动,离千殇向来是个行动派,他将凤霏霏打横扔到床榻之上,长腿一抬,跨坐其上,准备动手。
“大王不怕锦妃难过吗?”眼看自己就要城门失守,凤霏
霏突然睁开双眼,无畏地看着离千殇,冷声问道:“这时锦妃恐怕已经知道我回到龙阳宫了,也猜到大王要做何事…大王不怕她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