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身左右摇晃,持续了两分来钟,终于稳定了下来。
随后飞机里便响起已经穿过气流层的播报。
还提醒大家飞机到伦敦的时间,可能要比预定的时间晚上几十分钟。
看着机窗外白茫茫的云层,机舱内的乘客与工作人员们皆是一阵欢呼。
这,真的算是劫后余生、大难不死了。
“啊!!!”
“妈妈…我没死,我还活着…”
“偶买噶…”
“哎哟!血,好多血…”
“疼死老子了。”
欢呼雀跃声与惨叫声都并存着。
飞机上不全是华夏人,老外居多。
飞机上并不会配备医生,只有随行的安全员。
这时,空姐播报再度响起:“请问在座的乘客中有医生吗?”
汉语英语轮流播报。
好几位空姐一边捡地上的行李箱,一边观察身边的乘客,看有没有医生回话。
“我是。”方继举手站了起来。
“太好了,请问先生怎么称呼?”
“方继。”
“方先生您好,这边好多乘客受伤了,您看可以帮帮忙吗?”空姐面露微笑问道。
“举手之劳。”方继微笑点头。
接着,一位空姐便把飞机上备有的应急救护箱拿了过来。
“方先生,麻烦您了。”空姐双手捏在腹前,给方继施了一个鞠躬礼。
“没事。”方继淡笑道。
“请问还有哪位乘客是医生,能出来帮一下方先生吗?”
空姐见受伤的人不少,急忙再次询问了一声。
但是并没有人回答她,看来飞机上已经没了其他医生。
由于方继此前帮忙接下不少行李箱,不少人都认识他。
“文武双全啊小伙子!”
一位四十来岁的大叔手捂着肩膀,见方继背着救护箱过来,便知道方继会点医术。
“略懂皮毛而已,大叔,你这是皮外伤而已,并无大碍,”方继说着,简单帮他包扎了一下肩膀。
总共十一位乘客受伤。
九位是皮外伤,简单上点药,包扎一下,对方继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
还有两个,一个是被砸断了腿,一个是被砸到了脑袋,造成了轻微的脑震荡。
方继见状,当即从背包取出一副银针,先给脑震荡那位老外施上几针。
轻微脑震荡不算严重,先取太阳、外关配风池、哑
门几穴。
一套完毕,起针。
“偶…偶买噶!我的头不晕了?太神奇了!”老外瞬间兴奋大喊。
“神医啊!”
“这就是华夏针灸?长见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