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现在已经到处都是一片哀泣,各家为自己孩子准备丧事吧!”
这些人的话得到大家的赞同,他们纷纷高举着右手大喊:“处死他们,让他们为自己的罪行承担责任。”
孙二癞似乎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他痛苦的闭了闭眼,他在牧云滩嚣张惯了,自然百姓们恨他入骨,又怎么可能饶了他呢?
孙平等人悲戚的流下眼泪,他们深深的懊悔之前的所作所为,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做出这等糊涂事来,耳边传来亲人的痛哭声,让他们更加自责不已。
这时候孙婆婆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走来,她因为身体虚弱,额头上还包着布巾,她哑声哭喊道:“牧云滩的乡亲们,我愿意替他们几个小子求情,我知道他们做下了滔天的祸事,按理说决不能轻饶,可念在他们是初犯,求求你们能不能给他们一个机会,我给你们每个人磕头,希望你们能饶他们几个这一回!
”说完,竟是率先给身边的百姓磕头。
她颤声道:“刘兄弟,我知道平日里孙二癞对你欺侮不少,但是你应该也记得,小时候,你被人欺负的时候,孙二癞帮你出头,替你打跑了那些人。”
被称为刘兄弟的男子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挣扎片刻才亲手将孙婆婆扶起道:“孙婆婆,你什么都别说了。”
孙婆婆紧紧握住他的手说道:“我知道这样求你有点强人所难,但是我相信他们会变好,经历这一场事,他们几个定然会给牧云滩的百姓做些什么,如果他们不痛改前非,我老婆子第一个就先打死他们好不好?”
“娘!”孙平哭的已经上气不接下气,饶是孙二癞玩世不恭惯了,此时心里也不好受,他紧紧咬住唇瓣,眼眶隐隐酸涩。
孙婆婆再来到一名女子面前,她又跪下去道“:梅家姑娘,你还记得西域流民初到我牧云滩的时
候,把你掠去了吗?是孙二癞出手救下的你,当时他还受了伤,被他们的火枪打中了脊背,到这背上还有疤痕。”
梅姑娘连忙将她扶起道:“婆婆,我记得,他的恩情我铭记在心,只是光我一个人不想让他死,也不顶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