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生怕死
宋倾倾冷肃的目光落在姐弟二人身上,片刻才淡声道:“阜城,聪明如你,想必早已经猜出本宫的来意吧?”
阜城点头道:“罪臣知晓,事关向远洲税银丢失一案。”
宋倾倾挑眉询问:“你可有话要说?”
阜城思索片刻才颤声开口:“罪臣自知罪无可恕,但是长姐无辜,请皇后娘娘做主保住她的性命,能让她平安离开京城,罪臣万分感谢。”
阜城姐姐吓得魂飞魄散,着急的质问:“皇后娘娘,你刚刚不是说能护住我们姐弟二人的性命吗?为何却要出尔反尔?求你放过我弟弟啊!”说完,便来回的磕头,哪怕额头磕的青紫,也不敢停下。
“长姐,你别求了。”阜城心疼的一把将她抱紧,伸手抚着她红肿的额头叹息:“我不值得你这
样,你已经为我受了太多的苦,我不能再连累你,此事罪责重大,我当初也是百般无奈才听人差遣,这些都是我为官时候的事情,跟你无关。”
阜城姐姐着急的争辩:“胡说,怎么可能无关,你是我的亲弟弟啊,如果不是我向你哭诉你姐夫他嗜赌成性,欠下高额赌债,你又怎么可能为了替他还债,做下错事呢?”
宋倾倾听明白了,原来这阜城之所以替梅相做事,不过是为了钱罢了。
她凝声道:“本宫既然说过要保住你们姐弟的性命,就绝不会食言,现在本宫想知道当时的真相,梅相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在秦冲眼皮子底下换掉的税银?”
阜城苦涩的开口:“其实很简单,当时梅相早已经暗中派人跟随押银车,趁着半夜三更的时候,用迷药把所有守卫迷晕,其中也包括我在内,然后便轻而易举的把真正的银车换走,因为秦大人之前已经
验收过,所以也不会时时查验,就这样一直到了京城。”
宋倾倾拧了拧眉心,此事虽然说起来简单,但是实施起来却是异常的艰难,必须要里应外合才能做到万无一失,想必就是因为如此,梅相才派人提前收买了阜城,让他暗中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