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是太虚皇宗帝子,非九霄城之人,如何保证我二人退下祭坛,九霄城就会庇佑我二人?若各大势力群起而攻,九霄城几人怕是只会袖手旁观吧?”南淮月随意言语着,念在星渊为太虚皇宗帝子,并无争锋相对之意,只是在陈述一件事情。
燕霄不觊觎镇魔钟、五行琴,不代表其他人不觊觎。
这里这么多天骄,在伪圣器的诱惑下,也未必会忌惮九霄城!
他们势必还是会出手抢夺南淮月、萧律手中的镇魔钟、五行琴,到时候九霄城又岂会真的庇佑?
星渊之言,有诓骗之意,谁人不知?
只是南淮月不愿刻意点破罢了。
“南淮月,何必与这星渊废话?星渊无视宗主之言,不奉行江枫师兄之令,等同于叛出太虚皇宗。叛逆之徒,何必理会?”萧律就没有南淮月这般客气了,轻蔑一言,尽显对星渊之鄙夷。
一言语毕,他转身瞥了眼身后的炎缺,随即目光扫过祭坛下百人,“要战便战,无须废话。谁若想要我手中五行琴,尽管来拿!但你们若想要杀炎缺,夺火凤之睛,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吧!”
萧律身影立于祭坛,长发飞扬,衣衫猎猎作响。
纵面对百人,丝毫不惧,不退半步,只为守护炎缺。
闻声,祭坛下百人包括燕霄、星渊二人在内,皆面色一怔,眼眸浮出杀意。
这萧律,好刚!
哪怕是此刻站在南淮月、萧律二人身旁的六名天焰皇宗帝子,亦心有触动。
他们六人站在此地,是为守护他们的炎缺师兄,但南淮月、萧律非天焰皇宗帝子,却愿为炎缺与天下为敌,这等情谊远超同门之情。
“休要张狂,我这便杀你!”天邪早已按捺不住。
言毕,他的脚步朝前一跨,身影如风般闪烁,绽放至
邪之意。
在天邪身后,不少人也动了起来,纷纷绽放出强大气息,踏上祭坛杀向南淮月、萧律二人,澎湃的力量、恐怖的杀意,疯狂的弥漫喷涌而上,好似要淹没祭坛。
“既然你如此想要此琴,我便让你死在琴音之下!”萧律的目光盯着天邪,在刚刚,就天邪最能叫嚣,最会蛊惑人心。
话音落下,萧律横置五行琴于身前,金弦拨动,迸发铿锵之音,杀伐之气瞬间于祭坛上形成,如无尽神兵利器在虚空中呼啸,令以天邪为首正朝着祭坛冲杀而至的众人心神一颤。
“五行琴,金弦主杀!死!”
萧律口吐冷音,手指微动,金弦一颤,杀伐之气汇聚成剑,狂猛迅捷袭杀朝前,于一刹之间穿透天邪身躯。
天邪一步方才跨上祭坛,身影一僵,当其低头看向自己的身躯,早已是千疮百孔,鲜血横流。
“这…”
没来的及说一句临终遗言,天邪身躯便倒在台阶之下,焦土之上。
此时,祭坛下,又多了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