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是很清楚了。但是我听说程稳这些年和她的画家妻子一直都过得挺幸福的，两个人经常一起出入画展之类的，不过一直都没有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去年突然就离婚了。”

“不过好像离婚挺平静的，程稳回国之前，他妻子亲自送他去的机场呢。”

西榆这次和陈妩是同一个复杂的表情了。

“好复杂。”

陈妩转头看向西榆，问道：“你今天到底为什么来打听程稳啊？难道是因为顾潮生？”

西榆也没否认，直说道：“是和顾潮生有点关系。你知道严云裳吗？”

陈妩摇头，“这又是什么人？”

西榆：“这个人是程稳的师妹，你打听程稳的时候，没有听人提到过严云裳吗？”

陈妩抬手撑着下巴仔细想了想，非常肯定地说道：“我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程稳私生活没什么八怪，很低调。”

西榆虽然有些失望，但是觉得这也正常，想要了解一个陌生人的过去，哪里这么容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