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东桑这一年多也都没有怎么喝酒了,怀孕和哺乳期都不能喝酒,怕影响到孩子。
她随意地抿了一小口,耳后问道:陆先生看到我住在这里好像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方才认出了这个是潮生的家,怎么都不说呢?
陆恩看着酒杯里的暗沉的红色酒液,回道:不是很了解顾先生的家庭情况,觉得还是不要冒昧开口为好。
聂东桑微愣,随即笑道:谨言慎行,还是说,我在陆先生眼中,拈花惹草,脚踩两只船?
一只顾潮生,一只秦由?
陆恩其实并不明白,为何聂东桑今日的话都好像在刻意针对他,她应当是没有认出他的。
陆恩想了想,说道:这是聂小姐你自己的事情,我一个外人,自然没有权利置喙什么。
吃过饭后,陆恩也该走了,但是这个时候宝宝醒了,抓着陆恩的手不放,要陆恩陪她玩。正巧外面在下大雨,陆恩便干脆决定晚一些时候再离开。
聂东桑也没阻拦,宝宝是真的很喜欢陆恩。
聂东桑让保姆洗了水果送到客厅去,她则是去阳台给秦由打电话。
她下午回来之后,给秦由打了好几通电话,但是电话始终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她有些担心,难道秦由的母亲情况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