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也是考验的一部分吗？”

“99号，你在外边混了这么久，难道就连合理释放压力和欲望，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笑话，这样的道理，需要你来教我吗？”

“如果不是在这里，那我们应该互换一下，让我来给你当教官，你就会知道，你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我这番话说的毫不客气，换个其他地方，艺术家连给我做跟班都不配！

“99号，我很喜欢你这种毫无道理的盲目自信。”

“我这是盲目的自信吗？从这里走出去的人所做的事情，你可以吗？你能胜任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可以呢？”

“如果你可以，你能胜任，那你还会留在这里做一个艺术家吗？还需要让我来这里吗？”

“换句话说，真正有能耐的老师，你觉得还会一直留在学校里当老师吗？”

我直接把话说透，不留一丝一毫的情面。

“当然不排除，有些人爱好做老师，但做人一定要明白一个道理……”

“能够批量传授的知识，往往都没什么价值，而负责传递批量知识的人，也不会有多大的本事。”

“99号，你很自大，甚至目中无人。”

“这不是贬义，而是事实。”

“好吧，我承认，如果在其他地方，我可能真的不如你，真的需要你来教我……”

“但是在这里，你得听我的，因为这里是鲨鱼学校！”

“当然没问题，我既然来了，就是抱着学习东西的心态来的……”

“那好，现在原地一百个俯卧撑！”

“可是这些乱七八糟的考验对我来说，没用的……”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没用？你做不做？”

“做，当然做，在这里就听你的……”

我撸起袖子趴在地上，开始艰难的做俯卧撑。

哪怕我能轻松一百个俯卧撑，但我也要装作很吃力的样子，并且最终一定无法完成！

我早已习惯了在任何情况下的隐藏，习惯了凡事留一手，不以真面目示人。

“艺术家，你觉得像我这样的人，什么样的苦没受过？什么样的饿没挨过？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

“难道还会被这些最基础最简单的东西所蒙蔽吗？如果我真被蒙蔽，那我还有必要来这里吗？呼呼。”

我一边做俯卧撑，一边气喘吁吁，表现出很吃力的样子。

“的确，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也是我们重点照顾的对象。”

“艺术家，其实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

“噢？那你倒是说说，我们想要什么。”

“让我停止俯卧撑，我就告诉你，我坚持不住了。”

“好，可以。”

“呼呼，给我一支烟。”

艺术家没回答，直接拿出香烟丢给我。